“茍勝!”
鄧猛皺了皺眉頭,這東條月下顯然不是善茬,如果是戰斗的話,茍勝或許還有機會。
可是比拼書法造詣,茍勝絕不可能是對手的!
“師父,別人都打上門來了,身為龍國人,我絕不能坐視不理的!”茍勝咬咬牙,隨后便走上前來。
“書靈居士,你的書法造詣在我之上,但是修為太弱了,雖然是比拼書法,但精氣神消耗太大了,還是我來打頭陣吧!”茍勝對著青靈書說道。
“你……”
“書靈居士,我知道你心有所屬,我也認了,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茍勝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李牧。
“小子,本來想和你比拼書法造詣的,不過沒必要了,我要跟那東條月下打了!”茍勝說道。
“祝你好運!”
李牧沒有多說,畢竟他對書法一竅不通,也幫不上什么忙。
不過這茍勝算是一條漢子!
說完,茍勝便走上前來,看向東條月下,道:“東條是吧?怎么個比法?”
“就憑你?也想跟我比?”
東條月下鄙夷的看了一眼茍勝,雖然他們的修為都是超凡境,可他的書法造詣比茍勝強了不知多少倍。
跟他比書法?
這茍勝就是找死!
“你也不要囂張,文無第一,誰能保證你的作品就一定比我的好呢?”茍勝問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死心好了!”
東條月下冷冷一笑,隨后繼續道:“這樣,咱們就比最簡單的,我們寫同樣一首詩,看誰寫得好,至于誰來判定,可以是齊老和我師父,也可以是文淵閣外面那些人,你覺得如何?”
“沒問題!”
茍勝點點頭,其實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東條月下的對手。
但他必須這么做,因為寫一副書法出來,東條月下的精氣神就會消耗一些。
那么接下來青靈書對陣東條月下的時候,勝率就會大一些。
說白了,他就是個炮灰!
“那就開始吧,我讓你先寫!”
東條月下嘿嘿一笑,隨后示意茍勝可以開始了。
“那就寫我龍國古詩人的《將進酒》如何?”茍勝問道。
“你還真是聰明啊,不過我說了,隨便你寫!”
東條月下聳一聳肩,自然看出茍勝是想消耗他的精氣神。
畢竟將進酒很長,寫出來需要耗費大量的精氣神。
或許對于茍勝來說,需要消耗大半的精氣神。
可是對于他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什么!
“那我可就開始了!”
茍勝立刻拿出紙筆來,開始一字一句的寫。
書法不像是隨便寫寫那么簡單,每一筆每一畫,都需要精準掌控,所以對于書寫者的精氣神有些極大的消耗!
或許對于別人來說,不就是提筆寫字,哪有什么難度。
可那種寫出來的叫字畫,算不上書法!
只有蘊含了書寫者的精氣神,那才叫書法!
正因為有這種精氣神在,觀看者才能通過這些,頓悟到一些東西。
可以說書寫者的經歷,可以說書寫者的感悟,可以說書寫者想要傳達的任何東西!
所以在寫了一半之后,茍勝就感覺有些體力不支,快要寫不下去了。
“嗯?這就不行了?”東條月下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