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駕車抵達了一處情人旅館,停好車之后,提著一個手提箱進去里面。
一路上無人,十分順暢地來到了一間房,然后又放開房間走了進去。
白石繪跟在后面隨后關門后,看到這位公安來到了洗手臺上,將手提箱放下打開,取出了里面的東西。
他湊過去一看,發現里面放的都是易容的東西。
白石繪對此感到相當困惑,道:“你為什么不提前易容呢?”
“你以為我不想嗎?”安室透很不爽地開始打理自己的頭發,拿起發套給自己戴上,沒好氣道:“我不像你這么空閑!!”
“你以為公安很閑的嗎?整天要盯著別人,一刻都不能松懈。上個洗手間都要打個報告!”
“下午還得偽裝身份去餐廳打工……我還得忍受腦子有問題的店長的辱罵。”
“我一下班就跑過來跟你交易了。哪里有時間去易容?”
他一邊抱怨著一邊開始給自己易容。
白石繪聽到后不由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安室透。
這什么新時代牛馬啊?
干的這么勤奮?
在同情之余,也感慨對方的精力之旺盛。
都打了一天的工了,在下班之后還得去處理自己的私事。
這讓他懷疑對方是不是不用睡覺的?
安室透的動作很快,他戴發套,上假發,再往臉上打粉,讓自己更白。
接著朝著臉部弄些硅膠來填充,改變臉型,再貼個胡子,外形就發生了變化。
如果不是很熟悉他的人,是無法認出來的。
白石繪在一旁看的是連連點頭。
雖然對方沒有貝爾摩的易容術那么神乎其神,但用來偽裝身份就足夠用了!
安室透收拾一下桌面,然后再把自己的指紋給擦干凈后,這才離開了房間。
離開情人旅館后,他在自動販售機上哐哐哐地買了幾瓶黑咖啡。
回到車上后,安室透一邊喝黑咖啡提神,一邊拿出手機來,打開了一個監控軟件,確定某個信號源的位置。
白石繪看到后,說道:“你給他安裝了信號器?”
“沒有。”安透視系上安全帶,將喝完的黑咖啡隨手投進去了垃圾桶。
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那家伙的很警惕,反偵察意識很強,要是安裝了,他肯定會警覺!”
“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我甚至都沒有露面。”
“這跟蹤器我是安裝在其他公安身上,他們負責監控那幫fbi,能找到他們,就能找到fbi!!”
“你們也能監控fbi?”白石繪感到非常驚訝,他是想不到是誰是給公安的自信去監控fbi。
安室透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來了“誰給你們怎么敢監視fbi的勇氣?”的意思。
這讓他很是不爽。
然而這就是事實。
安室透強忍著怒意,道:“前段時間不是發生了一起連環爆炸案嗎?”
“經過調查,我們確定那些死者都是fbi…………fbi內部當中應該是出現了叛徒。”
“不然不會有這么大批fbi探員死亡。”
說到這里,他毫不掩飾自己幸災樂禍的笑容,道:“這幫家伙在東京這里搞出來了這么惡劣的事情,公安當然是要對他們進行監控,免得事態擴大!”
聽著安室透還在那自欺欺人,白石繪呵呵一笑,揶揄道:“他們真要把事情搞大了,你們公安也把他們遣送回國吧?”
安室透臉色微沉,很不爽地看了一眼那個悍匪。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清楚警察廳高層根本就不敢得罪fbi。
一旦惹惱了對方,他們就會被地檢特搜部盯上。
這些人的屁股本來就不干凈。
地檢特搜部的人絕對會一查一個準,將這些貪官給扔進去監獄。
一想到自己復個仇都不敢光明正大,安室透覺得實在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