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后再次打開了其他的箱子,又從里面“發現”了不少的武器。
“妃律師,你會用手槍嗎?”白石繪將手槍遞給了對方。
“這……我沒有練習過。還是你拿吧。”妃英理搖頭,并將手槍推了回去。
她擔心用了手槍反倒是壞了事情。
“行吧。”白石繪也不再廢話,將其他的裝備都拿上,這才帶著妃英理離開了酒吧。
兩人離開酒吧來到明亮的走廊上,地面上橫七豎八躺滿了尸體,四處流淌著猩紅的鮮血,空氣格外寂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低吼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白石繪握著武士刀,一邊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一邊掃視四周。
妃英理強忍著不適應跟在他身后,呼吸微微急促,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在轉過彎后,突然幾個實驗體從暗處撲了出來,他們面目猙獰,動作迅猛。
白石繪一點都不慌,他迅速揮刀,刀光閃過,人頭飛出去,實驗體應聲倒地。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妃英理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既驚訝又佩服,忍不住贊嘆:“厲害!!”
“想學嗎?”白石繪回頭微微一笑,然后將武士刀遞給她道:“很簡單的,瞄準后砍下就行………切過肉嗎?就跟切肉一樣。”
本來他也只是想逗一逗妃英理的,但沒想到對方還真的是接過了武士刀。
“是嗎?我來試一試。”妃英理深吸一口氣,接過了武士刀。刀柄冰涼,握在手中有些沉重。
雖然有些不太適應,但她還是緊緊握住。
這三十多年的人生經驗告訴她,靠別人是靠不住的,人還是得靠自己!
況且,她也不想成為拖后腿的人!
“就這么用力砍下去嗎?”妃英理雙手握著武士刀,嘗試著往前面揮砍兩下。
面對主動的人,白石繪向來是不會會吝嗇自己的大方與熱情。
站在妃英理身后,雙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調整對方的握刀姿勢。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讓妃英理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盡可能地用武士刀的中段來砍,這樣能保持距離,也能保護自己。”白石繪的聲音低沉而溫和,仿佛就在她的耳邊呢喃。
他的呼吸輕輕拂過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讓妃英理的耳根瞬間染上了一層緋紅。
“另外,用上六七分力氣就行,砍動作太大,若是沒砍到,同樣會因為動作發出,收回太慢,破綻過大。”
“你要是想要再謹慎一些,可以選擇用刺,這樣能拉開更多的距離。”
“……”
妃英理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她努力集中注意力,試圖忽略身后那令人心慌的觸感,但白石繪的存在感實在太強了。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完全包裹住她的手,指尖偶爾輕輕劃過她的手背,帶來一陣細微的顫栗。
白石繪似乎察覺到了妃英理的緊張,輕笑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一絲調侃:“放松點,妃律師。那些實驗體沒什么腦子的,只會傻乎乎地沖過來,你舉起砍下就行了,不是很難的。”
“這……這樣嗎?我待會試一試。”妃英理說話間,心中暗暗責備自己。
她是一名律師,向來以冷靜和理智著稱,可此刻卻因為一個簡單的接觸而亂了方寸。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和男性如此近距離接觸吧?
上一次……或許還是在很久以前的某個模糊記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