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小蘭再次換上了期待的眼神詢問道。
白石繪不急不慢地說道:“讓妃律師跟毛利偵探服個軟,道個歉……他們就能復合了。”
“這更加不可能了。”小蘭哀嘆一聲,雙手托著臉蛋嘟囔道:“你別看我媽媽平時這么和和氣氣的,一旦涉及到了原則的問題,她就很嚴肅了!”
“你還不如讓我爸跪下來道歉呢。”
白石繪聽到這里,覺得小蘭其實并不了解妃英理。
她表面上只是高冷嚴肅而已,但骨子里面還是傳統的女人,都希望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征服她的。
自己上次直接來硬的,剛開始她也是嚴詞拒絕,后面也就是慢慢地不說話了。
而妃英理當初之所以選擇成為家庭主婦,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這一點白石繪是不會跟小蘭說的。
午飯后,兩人回到妃英理的病房,卻驚訝地發現病床已經收拾得整整齊齊,護士正在更換床單。
“請問.這間病房的病人呢?“小蘭趕緊詢問那名護士。
“啊,你說的是妃律師嗎?她已經辦理出院手續了。“護士如實回道:“她說要回事務所“
小蘭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急忙掏出手機,剛撥通電話,走廊盡頭就傳來熟悉的鈴聲。
妃英理拎著公文包,優雅地走了過來,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已經換上了職業套裝。
“媽媽!“小蘭沖上前去:“你怎么能出院呢?醫生說你要靜養!“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語氣平靜:“我已經沒事了,小蘭。在事務所一樣可以休息。“
“哪里一樣了!“小蘭急得直跺腳:“在病房是休息,在事務所你肯定又要工作!“
妃英理輕輕撫摸女兒的臉頰:“放心,媽媽有分寸的。“她轉頭看向白石繪,眼神閃爍著,說道:“白石君,實在是麻煩你了。”
白石繪微微頷首:“妃律師多保重。“
看著母親固執的背影,小蘭突然感到天都塌了。
她總感覺他們兩人是不會復合了。
兩個人都這么倔,誰也不肯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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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東京的霓虹在腳下流淌。
白石繪戴著悍匪面具從電梯出來,抵達某棟大廈的天臺。
頂樓的風很大,吹得他的外套獵獵作響。
朗姆背對著他站在天臺邊緣,他手里握著一杯威士忌,冰塊碰撞的聲音清脆。
“你遲到了。“朗姆沒有回頭,聲音像是從老舊收音機里傳出來的,帶著電子設備特有的失真。
白石繪一聽就知道某種擴音設備………這家伙還是謹慎,完全不敢讓本尊出面。
他慢悠悠地走到對方身旁,雙手抱胸里:“路上堵車。“
令人他感到意外的是,朗姆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讓手下對他進行搜身。
沒有金屬探測器的嗡鳴,沒有粗暴的拍身檢查,甚至連最基本的武器收繳都沒有。
“不檢查一下?“白石繪故意說道。
朗姆輕笑一聲:“沒必要……我們之間沒有根本性上的沖突。“
他抿了一口酒,道:“況且你要是想殺我,搜身也攔不住!“
白石繪輕笑一聲,從內袋掏出一盒香煙,打火機的火苗在風中搖曳。
如果不是他察覺到了來自三個方向的殺意,他就信了對方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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