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繪:“……”
行吧,反正她現在的外表確實只是個小學生。
他認命地幫她換睡衣。
小哀全程閉著眼睛,一副“隨便你折騰”的模樣,只有在白石繪不小心碰到她癢癢肉時,才微微皺眉,但也沒說什么。
好不容易換好睡衣,白石繪松了口氣,正想把她塞進被窩,小哀卻又開口了:“頭發……還沒擦干。”
白石繪一愣,這才注意到她的發梢還帶著一點濕氣,大概是睡前洗過澡。他無奈地搖頭,從床頭柜上拿起毛巾,輕輕幫她擦拭著發梢。
小哀閉著眼,任由他動作,嘴角卻微微翹起一絲幾不可察的弧度。
終于,一切收拾妥當,白石繪將她塞進被窩,仔細地掖好被角。
小哀蜷縮在柔軟的床鋪里,整個人幾乎陷了進去,只露出一張小臉,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稚嫩。
“好了,睡吧。”白石繪低聲說道,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
小哀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晚安。”
白石繪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關上門。
黑暗中,小哀重新睜開了眼睛,再看了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
如果自己還是宮野志保的話,自己哪有機會睡覺?
不折騰到天亮,那就算他今天狀態不好。
可現在………
她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帶著郁悶的心情,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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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的夜空被霓虹燈染成暗紅色,高樓大廈的頂端,冷風呼嘯而過。
白石繪戴著悍匪面具,站在天臺邊緣,欣賞著東京的夜景。
身后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響,節奏優雅而從容。
白石繪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道:“你遲到了。”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走到他身旁,金色的長發在風中飄揚。
她今天穿著一身貼身的黑色皮衣,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線,紅唇微揚,聳了聳肩說道:“沒辦法,路上堵車了。這個點正好是上班族加班回家的時間。”
她停頓了一下,語氣玩味:“沒想到有一天,我們竟然會合作。”
白石繪沒有理會她的調侃,只是低沉地說道:“小孩子只講對錯,成年人只看利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說的也是。”貝爾摩德聞言,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么說的話……”
她微微傾身,嗓音帶著蠱惑:“是不是我只要能給得出足夠的籌碼,那你就能把宮野姐妹交給我?”
白石繪的目光依舊冷靜,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話是這么說沒錯。”
他緩緩轉身,直視貝爾摩德:“但我覺得,你給不出來讓我心動的籌碼。”
貝爾摩德輕笑,指尖輕輕劃過自己的鎖骨,語氣曖昧:“用我來換她們姐妹兩個,這個籌碼……可以嗎?”
白石繪沉默了一瞬,隨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
貝爾摩德微微瞇起眼睛:“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