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海潛之后,貝爾摩德與小蘭一行人返回了小鎮上,簡單地吃了一些東西,便告辭離開了
她返回了后山別墅之后,大步地朝著踏上樓梯,絲質長裙隨著步伐輕輕擺動。
她的手指剛觸到臥室門把手,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鉆入鼻腔。
瞬間,貝爾摩德的身體瞬間繃緊,右手無聲地滑向大腿內側隱藏的槍套。
門縫中透出的光線顯示房間內有人。
“誰在那里?”她冷聲問道。
“好久不見,貝爾摩德。”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從房間內傳來。
那個熟悉的聲音讓貝爾摩德愣了一下。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她急忙推開門一看,房間內,一頭銀發的琴酒背對著她站在窗前,修長的身影被陽光拉長投射在地板上。
他緩緩轉身,那雙冰冷的綠色眼睛直視著她,嘴角叼著的香煙升起一縷青煙。
“琴酒?”貝爾摩德難掩自己驚訝的情緒,詢問道:“你不是死了嗎?警方已經確認了你的身份,dna檢測都”
琴酒冷笑一聲,取下香煙彈了彈煙灰:“dna?你以為組織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你是怎么活下來的?”貝爾摩德狐疑道:“導彈的打擊范圍這么大,你沒機會跑出來。”
說話的時候,她大腦飛速運轉。
進來房間后,她并隨手帶上門,動作優雅得仿佛剛才的震驚從未存在過。
很快,貝爾摩德想到了一種可能,道:“所以.你逃了?”她挑起眉毛,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嘲諷,“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風格?“琴酒嗤笑一聲,道:“活著才是風格,貝爾摩德!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沒錯——那個瘋子直接用導彈轟平了整個污水處理廠!”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但凡晚一秒,現在站在這里的就真是我的鬼魂了!”
被關押的時候,琴酒一聽到了外面產生了爆炸的動靜,很敏捷地跑了,一秒鐘都不帶猶豫的。
不過,他沒有往順著排水口那邊跑,而是忍著惡臭與骯臟逆流而上。
而事實也證明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貝爾摩德聽到琴酒這么輕松的跑了,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所以……從始至終都是個圈套對嗎?這是朗姆的安排。”
“以組織對各國政府的滲透程度,要他們放個人,不過是付出一點代價的事情。”
“朗姆打著救你的幌子,實際是要那個悍匪的命!”
琴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抽著煙。
沉默也是一種態度。
貝爾摩德明白自己猜對了。
“為什么?”她轉過身,眼神中帶著困惑:“朗姆為什么這么想要殺那個悍匪?”
琴酒冷笑一聲,道:“那個悍匪威脅到了組織的存亡,并且雪莉還在他的手上!!朗姆認為這家伙比fbi、cia加起來都危險。”
“……也是。”貝爾摩德明白了朗姆的想法了。
面對敵對的情報機構,或者是組織團體,朗姆可以進行很金錢腐蝕跟拉攏分化,策反一撥人,好讓他們內部出問題。
可那悍匪是一個人,朗姆是毫無辦法,相當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