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多分鐘后,三人踉踉蹌蹌地沖進神社的院落。
雨水順著石階沖刷而下,幾乎讓人站不穩腳。
“現在呢?該怎么辦?”平次忍著痛,喘著粗氣,茫然四顧。
“跟我來!”白石繪沒有多解釋,帶著兩人直奔島袋君惠的住所。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在雨夜中格外突兀。
門很快被拉開,島袋君惠一臉驚詫地看著渾身濕透、狼狽不堪的三人。
“你們……下這么大的雨,過來有什么事情嗎?”她狐疑地詢問道。
白石繪直接了當地說道:“是貝爾摩德讓我們過來的,她讓我們來神社這邊。”
這句話讓島袋君惠愣了一下,她事先可沒有收到師傅的任何通知。
但他們卻又能說出來老師的代號。
猶豫了一下,島袋君惠的目光落在平次染血的衣袖上,眉頭微蹙。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幫助他們,側身讓開:“先進來吧。”
三人迅速地進入了屋內,在走廊上留下了濕漉漉的痕跡。
屋內溫暖的燈光驅散了雨夜的寒意。
和葉冷得直發抖,島袋君惠見狀,立刻從回房間里取出一套干凈的巫女服遞給她。
“去洗個澡,然后換上吧,不然會感冒的。”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謝……謝謝。”和葉感激地點點頭,接過衣服快步走進浴室。
島袋君惠遞給白石繪一個干凈的毛巾后,目光轉向平次,看著他捂著傷口、臉色慘白的樣子,嘆了口氣:“傷得不輕啊……”
她轉身去取出藥箱來,動作熟練地準備好紗布、消毒液和鑷子。
“躺下吧。”她指了指榻榻米。
平次咬緊牙關,慢慢地坐在了地面上,說道:“你……你能行嗎?要是沒經驗的話,讓白石來吧!!”
島袋君惠沒有多言,直接撕開他的衣袖,露出猙獰的槍傷。
她先用酒精消毒,平次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額頭滲出冷汗。
“忍著點。”她低聲道,隨后用鑷子精準地探入傷口。
“嘶——!!”平次疼得渾身一顫,手指死死抓住榻榻米的邊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別亂動!”島袋君惠皺眉,手上的動作卻更加利落。
彈頭被取了出來,平次大口喘著氣,汗水跟雨水摻雜在一塊,完全都分不出來。
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冷汗浸透了后背。
“好了。”島袋君惠熟練地包扎好傷口,這才抬頭看向白石繪:“現在,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嗎?”
白石繪拿著毛巾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說道:“平次得要在黑衣人的追殺下,堅持到暴雨結束,而有人暗示我來神社這邊尋求幫助。”
島袋君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她一下子就聽出了問題。
明明剛剛對方開口就說貝爾摩德,而現在卻又改口說“有人”。
明顯,剛剛直呼其名,是為了盡快地取得信任。
而現在又改口說“有人”,那很明顯是這件事情不能讓人知道。
島袋君惠明白后,直接了當地說道:“抱歉,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能讓我在你的房間找一找嗎?說不定屋里面有線索。”白石繪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面對這個無禮要求,島袋君惠稍作猶豫,便說道:“除了我的臥室還有我奶奶的臥室之外,其他的地方你都可以去。”
她伸手指了指兩個房間,示意這兩個不能進去。
“好的。”白石繪也不廢話,開始在房間里面“翻找”。
不多時,他從天花板上,“翻找”出來了一個沉重的旅行袋。
“還真的有?”島袋君惠愕然地看著白石繪提著那個旅行袋走了過來。
她壓根不知道師傅是什么時候在自己家閣樓里面藏了個旅行袋!!
白石繪當著他們的面打開了旅行袋,袋子里面放著滿滿的槍支彈藥,就連防彈衣都有四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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