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小蘭有些無語地看著自己這個閨蜜,說道:“園子,你腦袋里面在想什么呢?”
“我這不是為了以防萬一嗎?”園子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想想啊,他們兩個人都分居十年了。突然睡在一起,肯定會很緊張,很矜持,很陌生!”
“再加上你爸爸媽媽都這么愛面子,誰都不愿意主動………萬一他們躺一張床上,真的睡覺了,那不就是浪費這么好的機會了嗎?”
“這……”小蘭一時語塞。
她發現園子說的很有道理!!
這兩人都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否則哪會分居十年這么長的時間?
想到這里,她竟然對園子的提議產生一些心動!
園子一看小蘭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有想法了,她果斷地對白石繪說道:“繪,你應該能弄得到那些東西吧?”
“你們需要的話,我給你們去弄。”白石繪沒有推辭,因為他也想搞些來,在小蘭園子身上嘗嘗咸淡。
“那就拜托啦!!”園子大喜,主動地夾了一塊烤肉,給白石繪投喂。
“……”小蘭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吃著烤肉。
她覺得做這種事情很不對,讓她很有罪惡感。
可是,她真的是很想讓爸爸媽媽復合,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吃完烤肉之后,白石繪陪小蘭園子散了一下步后,送她們回家。
他看了一下手表,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回了一趟出租屋,洗澡換衣服,然后去跟安室透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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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爵士樂俱樂部里,薩克斯風的低沉旋律在空氣中流淌。
易容之后的白石繪推開vip包廂的門,看到安室透獨自坐在真皮沙發上,手里搖晃著一杯威士忌。
“喲,今天怎么沒帶你的'老朋友'?”白石繪環顧四周,沒有發現赤井秀一后,就在安室透對面坐下。
安室透將酒杯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發出一聲輕響:“這次跟他沒關系!“
白石繪挑眉:“什么事情?”
“朗姆給了我個任務。”安室透直截了當:“讓我在給你送黃金的時候,順便干掉你。”
白石繪突然笑出聲,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抿了一口:“這老東西還真是執著啊。”
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杯壁:“每次見面都想干掉我,偏偏又干不掉.像個馬戲團的小丑一樣可笑。”
安室透也勾起嘴角:“人老了就是這樣,總會做些糊涂事。”
他晃了晃酒杯,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不過這次他倒是了血本,答應無論成敗都會提拔我。”
白石繪語氣帶著幾分嘲諷:“他不過是咽不下這口氣罷了。”
“平時囂張慣了,想殺誰就殺誰,突然碰到我這樣的硬骨頭.”
“所以越來越想啃下來。“安室透接上他的話。
停頓一下后,他說道:“到時候.記得手下留情。”
白石繪點點頭,說道:“放心,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安室透在得到了悍匪阿祖的保證,他主動端酒來,敬了一杯!
很好,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偷偷地加點料,把軍方的人也叫過來一塊埋伏這個混蛋。
成功了最好,這世界上就少了一個大禍害。
失敗了也無所謂,反正鍋是朗姆背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想到這里,安室透覺得入喉的酒水都變得有些甘甜了。
而白石繪一邊喝著酒,一邊想著:看在你通風報信的份上,到時候我就給你一發rpg,能不能活下來,看你的命夠不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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