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買兇殺人呢?或者制造意外?”崛越由美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遺言有什么用?我死了就是死了,就算他最后被繩之以法,我也享受不到了啊!”
死亡的恐懼如此真實地攫住了她。
由美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她不是偵探,不是警察。
只是一個想從有錢男人那里撈好處的弱女子。
面對這些真正的犯罪者,她毫無還手之力!
泳池的水面已經恢復了平靜,仿佛剛才的槍擊從未發生過。
崛越由美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纏著毛利小五郎了。
“小命要緊!”她最終喃喃道,理智戰勝了貪婪。
但隨即,另一個念頭冒了出來:“但就這么灰溜溜地走了,那不是被白嫖了嗎?”
崛越由美她想起這兩個月來投入的時間、精力、精心挑選的性感服裝,那些假裝不經意的肢體接觸
所有這些付出,難道就這樣白白浪費?
“不,至少得拿回一些補償.”崛越由美眼神重新變得銳利,恐懼逐漸被算計取代。
她拿起手機,撥通毛利小五郎的電話號碼,再次把對方約出來好好地談一談。
掛斷電話后,崛越由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必須離開,那就在走之前最后爆一次毛利小五郎的金幣。
她盤算著要多少“分手費”才合適。
當然,以孩子之名,每個月要二三十萬日元的撫養費,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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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白石繪還沉浸在睡夢中。
突然,他感覺身上一沉,接著就是一陣天搖地晃。
“繪,早上好!”園子整個人坐在他身上,開始在那搖啊搖晃啊晃。
白石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園子那臉頰因為激動而泛著紅暈。
“年輕就是本錢啊”白石繪看著對方把自己當牲口了,無奈地感嘆一聲。
他陪著園子晨練。
晨練結束后,兩人洗漱,下樓去吃早餐。
來到餐廳后,園子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目光就像雷達一樣掃視著門口。
當小蘭的身影出現時,她立刻像彈簧一樣從座位上彈起來,拼命揮手:“小蘭!這里這里!”
還沒等小蘭坐穩,園子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跟對方坐在一塊。
她雙手撐在桌面上,眼睛亮得驚人,八卦道:“怎么樣怎么樣?昨天晚上有沒有成功?”
“唉,失敗了!”小蘭哀嘆了一口氣,然后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園子感到一陣愕然,沒想到事情的發展這么有戲劇性!
果然,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她多少有些自責,愧疚道:“不好意思,小蘭。我出了一個餿主意。”
她扭頭說道:“繪,不好意思,讓你給我背鍋了。”
白石繪擺了擺手,表示這種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這不是園子的問題啦。”小蘭也郁悶地說道:“誰知道爸爸這個時候會出去跟繪討論案子?”
“以前工作不見他這么積極,現在不該積極的時候積極。”
對此,園子也是很無語:“毛利叔叔真的是……永遠都在不靠譜的路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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