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坐回宮野艾蓮娜身邊,輕聲說道:“媽媽,小哀長大了呢她好像越來越像你了,不過……沒有你那么活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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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區某棟高級別墅。
這是工藤優作偷偷的別墅,專門應付跟處理組織的事務。
落地窗外是東京灣的璀璨夜景,他卻無心欣賞。
他站在書房的窗前,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紅酒杯的邊緣,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微光。
距離他服用解藥恢復成人已經過去一周了。
這一周里,他每天早晨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生怕又變回那個孩童的模樣。
但奇怪的是,一切如常——這反而讓他更加不安。
“太順利了.”他喃喃自語,眉頭緊鎖:“這不科學。“
作為一個推理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解藥。
特別是這種能逆轉細胞年齡的藥物,必然會有副作用。
但現在,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異常反應,這反而讓他如坐針氈。
——如果在重要會議上突然變小
——如果正在和boss見面時
——如果
他搖搖頭,不愿意再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卻澆不滅心中的焦慮。
愛爾蘭的審訊工作異常順利,這倒是讓優作頗感欣慰。
他還有些擔心對方鐵骨錚錚,嘴巴死活都撬不開呢。
但沒想到一劑強心劑下去,這位硬漢什么都交代了。
“我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boss的真實身份。”
“我們這種級別的成員,都是單線聯系。”
“賭船上的實驗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個殺手啊,也看不懂原理!”
“我只負責看場子,其他的研究員負責……不過,他們大概已經被那些悍匪給殺了。”
“………”
這讓優作再一次感受到了專業特工與野生殺手之間的差距。
這些招募而來的野生殺手打順風局還行,一旦打逆風局,投降的非常果斷,一秒鐘都不帶猶豫的!
抵抗也只是象征性的,沒有嚴刑逼供,沒有心理博弈,就打了一針,愛爾蘭幾乎是問什么答什么,背叛起來毫無心理負擔。
仔細想想也是,畢竟這些殺手加入組織只是沖著錢去的,不想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手機震動打斷了優作的思緒。
屏幕上顯示著加密號碼——是boss的郵件。
工藤先生,關于賭船事件,希望盡快看到調查報告——————boss。
優作見狀,回復道:【明白,我正在深入調查,再給我幾天時間。】
回復了郵件后,他揉了揉太陽穴,轉身去打開電腦,琢磨著怎么寫一個ppt來糊弄對方。
思索一番后,他開始精心編造自己的“調查行蹤”:虛假的線人聯系記錄、精心ps的監控截圖、一份煞有其事的分析報告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再次響起。
優作一看,發現是白石繪打過來的。
他一臉好奇,不知道對方怎么會突然找自己,通常都是自己找對方舉動。
他接通電話后,笑道道:“白石君,難道你給我打電話……是碰到什么麻煩了?”
“不,我是來給你送一個禮物的。”手機那頭的白石繪笑道:“一個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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