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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繁星點綴著天鵝絨般的天空。
別墅后花園的小徑上,白石繪與內田麻美并肩而行,腳下踩著細碎的鵝卵石發出輕微的聲響。
遠處警車的紅藍燈光早已消失在蜿蜒的山路盡頭,只剩下庭院燈昏黃的光暈籠罩著兩人。
“今晚的月亮真美。”內田麻美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她的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了白石繪的手背,又像被燙到般迅速縮回。
白石繪側目看她,問道:“還在害怕嗎?“
麻美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緊張忐忑地說道:“新一……”
她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剛才澤井學長喝下毒酒時他的眼神一直盯著我.”
白石繪能感覺到她掌心滲出的冷汗。她的指甲無意識地掐進他的皮膚,力道大得驚人。
“按照電視劇的套路.“白石繪勾起嘴角,故作輕松地說,“這時候男主角應該把女主角摟在懷里,說'別怕,有我在'。“
麻美仰起臉看他,月光在她眸中流轉。
她鼓起勇氣,向前半步,兩人的影子在地上融為一處。
“但我可能做不到。“白石繪突然說。
“為什么?“麻美的表情凝固了。
白石繪沒有立即回答,他撕下了自己的假臉:“因為我不是工藤新一。“
人皮面具剝離的瞬間,內田麻美倒吸一口涼氣。
“初次見面。”白石繪自我介紹道::“白石繪,新一的同學。他有事來不了,只能拜托我來。”
內田麻美的嘴唇顫抖著,她突然捂住胸口,苦笑道:“所以他還是沒來“
白石繪注意到她用了“還是“這個詞。
“不過.”麻美突然抬頭,目光掃過他的眉眼,“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
她的聲音哽住了,澤井學最后那個猙獰的笑容又浮現在眼前。
白石繪輕笑一聲,向前逼近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麻美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煙味。
“救命之恩.“他伸手捻起她一縷發絲,“學姐打算怎么報答?“
內田麻美怔住了,她沒想到這個學弟的膽子這么大!
第一次見面,就做這種動作?
但……她意外的沒有排斥。
是因為對方救了自己吧!
“不在場?那我教你。”白石繪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正好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俯身時帶起一陣風,吻落在她唇上。
內田麻美僵在原地。這個吻輕得像片羽毛,卻在她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二十年來恪守的禮儀教養在尖叫著推開他,但更強烈的是一種奇異的解脫感——仿佛終于找到理由放下那個永遠不會回頭的人。
“等“她的抗議被吞沒在第二個吻里。
白石繪的掌心貼在她后腰,一把抱起來,走向停在陰影處的黑色跑車時,內田麻美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放棄了。
她覺得已經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了,自己也該放下了。
今天晚上,就當做是放棄的開始吧。
畢竟對方的態度都已經明確了,寧愿叫人假扮自己過來,也不愿意自己來。
一直執著下去,只會讓自己停留在從前。
車門關上的悶響驚飛了樹梢的夜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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