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跌入了那片星海,茫然地點了點頭。
卻換來陸然諷刺一嗤,“能坐上我陸然太太的位置,我以為你足夠聰明。”
他是在嘲諷她為了坐上這個位置使過的種種手段。
這讓舒穎不得不想起結婚前夕,她和陸然赤裸著被記者堵在酒店房間的事。
當時輿論迅速在圈內蔓延,為了平復對盛世的不良影響,陸然才決定跟她結婚。
這婚他結得不情不愿,他認定是舒穎使的手段,可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么,舒穎根本不知道。
只要能跟陸然結婚,他是帶著恨意也好,帶著厭惡也罷,她都愿意。
她本來想在新婚之夜跟陸然好好解釋一下,卻怎么都沒有想到,陸然突然丟下她,一走就是三年。
心結時間久了以后,就變成了死結
她不想為自己的無辜辯解,只是想要快點將這件事情解決。
“當初,我們只是領證,沒有舉辦婚禮,圈外人都不知道我們結婚的事,才造成了魏恒的誤會。”
陸然不喜歡她,那就不是吃醋,是因為陸家的顏面吧
“這三年來,我一直恪守本分,以你和陸家的要求為準,從未做過讓你們顏面蒙羞的事。”
陸然矜貴的眉眼稍稍一挑,那冷冽的危險氣息一瀉千里。
“照你這么說,那還真是太巧了在我回國的第一天,我恪守本分的合法妻子正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求愛。男未婚、女未嫁你假裝未婚的時候,有想過我的顏面”
陸然高傲的語調里滿是不屑,他站在高處,樣樣拔尖卓越,他有驕傲睥睨一切的資本。
他這樣生氣是他認為舒穎對外撒謊,惹了不該有的桃花,他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釁,果然跟吃醋沒有關系。
可陸然不知道,不許她向任何不知情的人透露出她已婚消息的人恰恰就是陸家
舒穎無奈地垂下眸,“我已經做好了離職準備,也會跟魏恒解釋清楚,你放心,我不會讓陸家和你的顏面因為我而被抹黑。”
這樣,陸然的怒火是不是能減輕一點
她試探著微微抬起了眸,還未看清楚陸然的神色,已經被陸然狂怒按住。
很快,他就有些氣喘吁吁,他扣著她的下頜陰冷問她,“這么喜歡被人當眾求愛”
她被他咬住了鎖骨,酥酥麻麻的疼痛讓她停了一下,“我沒有”
陸然忽然扣住了她的下頜,力氣有些大,“我都看見了,不就是一輛花車嗎你當時至于那么緊張”
她當時緊張是因為在人群中看見他。
舒穎凝著他冷森的眼神,不敢說實話。
只咬了咬唇,“我沒有。”
“你在恒天做什么工作”
陸然不經意的語調刺痛了她,他給她的不聞不問果然是最徹底的不聞不問。
如果不是偶遇,他應該還不知道她在哪里工作,更不想知道她是做什么工作。
“策劃。”
盡管覺得很受傷,但對他的問題,她習慣有問必答。
陸然忽地一聲輕蔑冷笑,“那怎么讓你學會了在床上跟男人談工作”
舒穎全身一陣,寒冷從足底蔓延了全身,她憤怒地瞪向陸然,陸然深沉的眸卻僅僅只是落在她身上,沒有看她的眼睛。
她的憤怒沒有讓陸然收斂,反而讓他更加放肆,仿佛就等著看她勃然大怒。
他半挑著她的腰,邪肆掛在嘴邊,“那一定學會了其他技能是不是應該讓我這個正牌丈夫也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