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你也多納泰羅。”
被稱之為多納泰羅的天界圣騎點著頭,他阻攔著拉斐爾,說著“若是你下界,就算溫蕾薩不對你下手,那么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到與混沌戰斗的力量層次風險太大了。”
達芬奇也點著頭,他直接用巨大的翅膀擋住了拉斐爾的去路,說著“更何況,尹拉到底是不是混沌,這點還有待證實。”
“”
對此,拉斐爾沉默著,他看著兩人,仿佛第一次認識自己的這兩位同僚,他說著“我先前問是否世界毀滅也無所謂”
是的,拉斐爾的確是這么問的。
“但你們卻沒有回答我;你們說著混沌的存在有待證實,卻說著貿然去殺不過是送死你們是在左右而言他你們是在逃避責任”
面對拉斐爾的詰問,兩人卻并沒有辦法說出些什么,因為守護世界的職責感,早已伴隨著神明的靜寂無聲而一并消失。
“我們不再行神的旨意,我們已不再特殊,若終末是將至的未來,那么便放任終末到來吧拉斐爾,我們無力改變,我們早已不再擁有昔日的榮光了。”
對于多納泰羅的回應,拉斐爾搖著頭,他很悲哀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同僚,說道“無力改變嗎我問你們,假如有這么一間物資,絕無窗戶而且萬難破毀。”
“里邊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被悶死,他們會從昏睡中死去,感受不到要死的悲哀,一些人醒著也沒有要嘗試打破鐵屋的想法。”
“大家定下了約定,不能做些什么來吵醒熟睡中的人,所以就算是憋死也無所謂嗎縱使是他們在睡夢中死去,也要固守論外的準則嗎”
拉斐爾這么高聲的質問著,他看著怔住了的兩人,問著“或許這屋子沒辦法打破,或許我做些什么吵醒了大家,反倒會添幾分直面終末的悲哀,但我便要什么都不去做嗎”
“”
在短暫的沉默之后,達芬奇搖著頭,否定的說著“你的比喻并不恰當,拉斐爾你對于生死的看法,還太過淺薄。”
天界圣騎可不是那種很容易被幾句話說動的新晉論外,每個天界圣騎,都有著相當堅定的價值觀,全然不可能被勸說。
所以,他們阻攔拉斐爾,也絕非是期望他回心轉意只是希望他能夠再多等一段時間,等待一切的真相都水落石出。
“對于醒著的我們來說,這鐵屋我們早已待夠了,始終醒著也終究太累了,而對于熟睡著的人來說,永恒且不醒的沉睡,未必比悶死要好受。”
達芬奇說著,他攔在對方的面前,呵斥著“你無權代表凡人,我們早已不是神明的使者了我們無權代表凡人誅殺混沌”
“你早已被不知真假的預言蒙蔽了雙眼仔細的看看吧,拉斐爾那名為尹拉的凡人,始終在做著的事情為何為何我只能夠看到你的傲慢”
“”
“”
雖然氣氛變得凝重了,但拉斐爾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思索著什么回到了他的宮殿中
“達芬奇,尹拉到底是不是混沌”
對于同僚的疑問,達芬奇也只能夠搖著頭,他嘆息著說道“我不清楚,在此刻我無比的希望,諸神能夠給予我們一份啟示。”
所有的天使都知道,拉斐爾不會輕易的改變主意這次被暫時的勸住了,那么還會有下一次意圖殺死尹拉的嘗試。
但這對尹拉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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