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小千行符陣!”有人驚呼出聲。
朱魚哈哈大笑,道:“我說過了,憑你根本不是我一合之敵,什么玄武少年符道第一,你那符道在我眼中只能對付三歲小孩,登不得斗場!”
被朱魚困在符陣之中,呂望又羞又怒,可是任他如何施展符道神通,根本就無法掙脫。
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敗得如此慘,其他的眾人早已經神色駭然。
周品歌凌空踏步而起,飛劍祭出,喝道:“朱魚小兒,接你周爺爺一劍!”
朱魚身形在空中變幻,笑道:“好,這才像那么回事,早讓你們一起來了,你們卻一個個自命不凡,最后還不沒臉沒皮的要一起上?”
周品歌抿嘴不語,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那一劍之上。
這一劍如同驚鴻一現,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斬向朱魚,這是他最強一劍。
周品歌已經動了殺心了,如果這樣都殺不死朱魚,他真就沒面子在玄武少年陣營之中混下去了。
就在這時,朱魚的飛劍祭出了。
一股滅殺氣息以朱魚為中心彌漫開來。
蔚藍的天空被一團漆黑的烏云遮住。
烏云之中,幾聲悶雷聲響,這是雙方飛劍在碰撞。
周品歌臉色劇變,喝道:“你……你是什么劍訣?”
石中磊在一旁看得雙目暴睜,喝道:“小心,這是枯木訣!”
他和朱魚交過手,見識過朱魚的劍道。
《枯木訣》之中蘊含著吞噬的神通,可是吞噬是無上大道之一,傳言吞噬大道可以吞噬天地的一切。
而朱魚這一劍就發揮出了吞噬大道的精髓,將周品歌強大的一劍直接給吞噬了,而周品歌只覺得自己體內的靈力瘋狂的外泄,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生拉硬拽的扯了出來。
“這是吞噬!”
可是一切都晚了。
他強行切斷自己和飛劍之劍的聯系。
他的飛劍下一刻就被朱魚個攪飛,本命飛劍受損,他心神巨震。
“哇!”一口濃血噴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兩尊頂尖的萬山少年。一人竟然沒在朱魚手上走一招,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在場所有人,個個色變,怔怔說不出話來。
“這怎么可能?”石中磊喃喃的道。
他看得出來,不過一個月時間沒見到朱魚,朱魚將《枯木訣》修煉到了更加不可思議的境界,比當日和他斗法之時,強大了不知多少。
這也太恐怖了!
朱魚冷冷的看了看依舊在自己符陣之中做困獸之都的呂望,和一臉死灰的周品歌,淡淡的道:“你們記住了。你們兩人每人五千山頭。十天之內你們辦不到,我抄了你們的老巢!”
朱魚言畢,眼睛看向了蘇諾道:
“還有你,別以為自己突破了就能夠置身之外。我早看你不爽了!我師尊號稱多寶天仙也不敢稱玄武第一煉器士。你區區一玄武少年。竟然大言不慚,號稱自己煉器第一。
給你一個機會,有法寶的拿出來斗斗。要不然就把山頭拿出來,我給你留點面子。就不讓你像他們一樣受皮肉之苦了……”
“夠了!”春之子陳遼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怒吼道。
他用手指著朱魚,幾乎是在咆哮:“你給我滾,立刻給我滾!否則今天這冬暖別墅就是你的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