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太不友好啊!”我淡定從包裹里拿出十幾個銀針,對著沖來的十幾個人打了出去。
我手上力道控制的很好,每一根都打在一個人膝蓋位置。
銀針刺入骨骼縫隙,十幾個家伙,由于是沖殺過來,銀針入骨,骨骼運動擠壓繃斷銀針,瞬間就將這群家伙撂倒。
帶頭的痞子被我扎在兩個膝蓋骨骼上,已經雙膝倒地,嚎叫不止。“你個臭小子,哎呦~~~”
“你對我們做了什么,我的膝蓋,疼疼兒疼疼啊~~~”
一群人壓根就爬不起來,在地上哀嚎。老板沖了出來,見到是附近的流氓地痞被打倒在地。
趕忙朝我小聲說道:“小兄弟,你快走,這家伙是四爺的人,你惹不起,你從我后門走。”
“不用,他們對我構不成威脅!”我笑呵呵對老板感謝道。
見此情形,痞子看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從身上掏出了一部手機,拔出一根小天線就開始繼續叫人。
“你死定,死定了……”嘴里還在放狠話,但臉上的表情比其他混混要痛苦的多。
電話嘟嘟一會兒就接通了,這痞子上來就哭著喊道:“四,四四爺,是我,阿毛,我被打了。”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什么,老子不是叫你去接人嗎,怎么回事,誰敢在老子地盤打我的人,我讓他今晚連月亮都見不到,人在哪兒?”
“四爺,我是去接人,可遇到一個冒充的,我本來想教訓教訓兩句就算了,可這家伙兒,把我和幾個兄弟都打了。”
越說越來勁,越說越黑,最后變成我是壞人。
見這家伙兒滿嘴胡言亂語,我上去一腳踢在他腦門上,搶過手機,對著里面的人說道:“我就是許言,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許言是吧,今天不管你是真是假,這事怎么都不好善了,我四爺的名,在東北不是誰都可以惹的。”
電話那頭的話剛剛說完,不遠處走來三個人,為首的一個六十歲男子,手里拿著一桿子旱煙,。
氣勢逼人道:“許言,回他一句,就說東北的地下社會,也該到了消失的時候了。”
這人莫名其妙冒出來,說的話一時間也把我整糊涂了,這東北勢力這么復雜的嗎?
人站的不遠,但說話的聲音卻透過電話傳了過去。
電話那頭瞬間聽出了什么。聲音馬上變了,顫顫巍巍道:“杜,杜,杜老,這是個誤會!”
男子將旱煙遞給身邊一個俊俏的青年,從我手中接過電話說道:“沒什么誤會,你們也該消失了,歷史的洪流,從來不需要為你們這種人留下什么濃墨色彩。”
說完將電話給了另一個男子,示意他道:“把事情做的利落點!”
當時,我還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意思,也不懂自己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轉身就見男子從身上掏出一部手機撥打電話走開了。
我看了眼他身邊這個男人,三十歲出頭,卻渾身上下一股的殺氣,是那種壓不住的感覺。
至于這個說話抽煙的老大爺,身上給我一種深淵般的氣勢。
老大爺沖我笑了笑,摸摸胡子道:“許言,怎么見到你二叔都不叫一聲。”
出于謹慎,我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