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爺跟著后腳就闖了進去。這還沒完,身后那些血泡有意識的快速接近,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
“倆個大傻逼,還不快把門堵上。”杜爺那叫一個氣,這倆家伙簡直就是莽夫。
不過,好在倆個家伙跟他們老大沒脾氣,抬起門就堵上,接著,又挪來屋子里的桌子頂在門上。
這邊剛做完,門上哐哐哐的聲音就撞了上來,腥臭味透過縫隙撲鼻而來。
那聲音足足持續了三分鐘,整間屋子被撞的嘎吱嘎吱作響。
四人大口大口呼氣。“呼~呼~到底什么東西,三組暗網人呢,到現在也沒聯系我們,難道真出事了。”
杜瘋子和切刀片剛剛一氣呵成完成防御后累的一屁股坐地上。
我手上也沒含糊著,三分鐘內,打出四道黃符貼在屋內四角。“這四道五雷咒符應該能擋住外邊的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外邊沒了動靜,我們里邊一個個懸著的心也暫時放了下來。
觀察了下四周,這間屋子干干凈凈,炕上還擺放著花生瓜子,沒吃完。
屋子里一盞煤油燈,但已經沒什么油了。
身后還一堵柴火墻,堆滿了柴火。
借著屋子外縫隙傳來微弱的暗光,切刀片找來煤油續上點煤油,點照火光亮、,我們幾人在屋子里探查了起來。
我走到一個柜子前,打開柜子,看到整齊碼放的男性衣物,墻角還放著鏟雪的鏟子。
從衣服的樣式以及家里的工具來看,應該是個獨居的青年。
“這屋子的人很匆忙,照理說如此有條理的人,不會這樣,肯定是發現了什么事。許言,你看。”
杜爺喊我,我走過一看,鍋里硬邦邦的包子粉條,爐子下是燒了半截的木頭炭。
這一番觀察下來,也發現了點東西,這間屋子的主人消失的很突兀,非常不正常。
“要不出去看看其他屋子?”杜瘋子膽肥,似乎忘記了剛剛的那一幕,看著切刀片說了一句。
切刀片回道:“要去你去,或者和許言去。”
既然說到自己頭上了,我接腔道:
“原本天黑前查清楚村里情況是最好的選擇,但現在不清楚外邊的東西是什么,我們處在被動狀態,要是能聯系上三組暗網就好了。”
顯然,現在是聯系不上三組暗網。
杜爺聽出我話里的意思,同時也對我方才那一手黃符的手段有了一定的認識,咳嗽兩聲道:“你倆去看看隔壁幾個屋子情況。”
各退一步,杜爺只是命令他們倆去到和這間屋子挨著的另一間,從窗戶推開朝外看了看。
天已經有些昏暗了,而外邊那些東西此刻也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個個腥臭的血泡,被大雪覆蓋的快沒影了。
倆人從窗外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就又鬧出動靜。“刀片,我斷后,跑!”
“去你娘的,老子功夫比你好,你先滾。”切刀片罵道。
“干,還不快滾,別都折這兒!”
一陣摔打聲后,杜瘋子從窗戶跳進來,接著切刀片跟著跳進來。
哐當一聲合上窗戶。“發生什么了?”杜爺和我看著渾身是血的兩人道。
“身上有傷!”我一眼就看到切刀片腰上豁開了一道口子。心想他們沒害我之前,我也沒必要見死不救。
于是,我將局里給茅九的特效藥撒在切刀片的傷口上進一步包扎后,切刀片冷冰冰的對我道:“謝謝!”
“你這是局里的東西吧,這玩意兒,局里沒權限的這東西是搞不到的。”杜瘋子說道。
“先說說怎么回事吧!”杜爺急著知道情況。
“杜爺,整個村子就是個地獄。”切刀片喘著氣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