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要俯身親吻懷中的美艷女子。
卻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生生停住了動作。
“公子,可是雪兒惹您不快了?為何不親親奴家嘛!”
雪兒的聲音似撒嬌又似埋怨,聽得周逸文骨頭都酥了,稍微軟聲哄道:“雪兒這么貼心,怎么會惹本公子生氣呢?只不過是想到了惹我不快之人的阿姐,除了那日之后,竟然從未出過府。這讓我準備好了的人手,都無從下手。”
“公子,雪兒倒是有一計。公子,不妨聽一聽?”
雪兒沒骨頭般的倚靠在周逸文的懷中。
“美人兒不妨說說。”
現在的周逸文,似乎是早已拋去了雪兒是舞姬,為低賤奴籍的身份,只覺她是這次的驚喜。
“其實這對于公子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這幾日雪兒跟隨公子以來,日日在這州府之中,見知傅大人竟然對公子也是畢恭畢敬,想必公子身份定為不凡。那公子您定然可以請傅大人組織一場冬日圍獵,將這冀州城內的富商權貴們都積聚在一塊兒。可以打著為百姓捐糧贈銀的名頭,雪兒相信傅大人開口,那些個富商權貴們定然是不會拒絕的。”
“雪兒,你當真是本公子的心肝。這么絕妙的法子你都能想到。”
說完,周逸文對著雪兒又是一頓雙唇拉絲。
“公子謬贊,雪兒只不過誤打誤撞罷了。有了這圍獵,也不怕公子說的那小娘子不現身。而且有了個為百姓們捐糧贈銀的名頭,公子也可博得個好名聲。”
周逸文早已被這等絕妙的計策給誆住了心神,竟然絲毫未想過,他懷中的女子不過是一介舞姬,又如何有這等計謀。
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傅昌。
“雪兒,你乖乖待在屋中,我去去便回。”
雪兒嬌聲應下,至于是否會如同周逸文說的那般,在屋中乖乖等他,也只有雪兒自己知道。
周逸文找到傅昌的時候,傅昌正在臥房之中,沉醉于一屋子的美人之中。
臥房的門被一腳踹開。
屋內的女子,甚至還未來得及將身上的衣服收拾妥當。
紛紛叫出了聲。
傅昌也從這聲音中驚醒。
“滾出去!”
周逸文的聲音十分暴躁。
似乎這些女子稍微晚一步,便就沒有好下場一般。
她們自然也是知道,眼前的這位公子身份不凡,就連傅大人都畢恭畢敬,她們又怎么得罪得起。
連忙將自己的衣裳拾起,往屋外跑去。
待屋內的女子都走光之后,只剩下經久不散的脂粉香氣和戰戰兢兢的傅昌。
“五殿下,您突然來找微臣。可是微臣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跪下地上的傅昌,現在就算是想破腦子,也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又惹到了這位陰晴不定的五皇子。
更何況,前幾日自己還送了他一位美人兒呢!
他可是聽府中的下人說了。
這幾日,五皇子對那舞姬可是喜愛的很吶!
傅昌越想,越覺得自己應當是立功了才對,怎么會犯錯呢?
嗯!一定是這樣!
周逸文不管還會在地上的傅昌,徑直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了下來。
“我有一件事,需要你替我去辦。”
傅昌猛的一抬頭,道:“不知殿下要微臣辦的事何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