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了妹妹后,南喬也去了沒人的柴房,打了一套《龍象神照功》,之后又打坐吐納,轉換著體內的內力。
積攢了好多世界的內力了,想要給提純轉化成真氣,這也是一個水磨工夫,等全部轉化完成后,他在這個世界也能算是頂級高手了。
別的不說,單就真氣量就足夠碾壓絕大多數武林高手了。
要么說修煉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呢,就這么一次修煉,時間就來到了傍晚,沈家人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沈父那邊也招到了兩個人,都是街坊家的孩子,老實巴交的那種,明天就開始過來上工了。
南喬則是去了廚房,將自己會的廚藝,一點點教給了夜鶯,以后灶臺上的活兒,就是她的了。
忙完了客棧里的事,沈家人才能吃晚飯,作息時間和現代飯店似的,都得晚一陣。
王豆晴習慣了沐浴,沈家人吃飯的時候,夜鶯就在灶臺上燒著水了,等晚飯后,正好可以沐浴。
房間內,大浴盆中,王豆晴泡在里面,整個人才算舒緩了一些,今天的遭遇對她來說是很新奇的。
干活不如練功累,但學習怎么干活,挺累的,王豆晴很認真的學著,忙活了這一天,她也有點疲憊,還是泡澡舒服啊。
王豆晴在房間里泡澡,夜鶯在外面守著,她也沒想到自己的侍女會給自己坑了。
南喬回到房間的時候,門口守著的夜鶯已經不在了,故意給他留的門。
南喬推門而入,王豆晴還以為是夜鶯呢,站起身來:“你來的正好,幫我把衣服拿來。”
“好的,娘子,衣服在哪?”南喬問了一嘴,整個人走入房間,將站在那里的王豆晴看了個精光。
王豆晴也傻眼了,呆呆地站在那里,怎么都沒想到會是沈南喬進來。
三秒鐘后,王豆晴猛地蹲了下來,重新回到了水中,整個臉爆紅一片:“怎么是你?!夜鶯呢?”
“娘子,你這是怎么了?”南喬明知故問:“夜鶯在廚房吧,我看那邊亮著燈火,可能是楚楚餓了吧。”
沈南喬的反問,讓王豆晴意識到兩人是夫妻,她不得不改變口風:“夫君,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害羞。”
似乎是為了佐證自己的話,王豆晴用力的點著頭:“對,我就是害羞,夫君,能不能轉過身去,妾身不太習慣被人盯著看。”
“娘子這是說的什么話。”南喬不樂意了:“我們夫妻本為一體,昨夜連洞房都過了,怎么這時反倒生分了。”
“夫君,不是生分。”王豆晴欲哭無淚:“妾身只是不太習慣,夫君,給我一個緩緩的時間,好嗎?”
“既是娘子的要求,那為夫聽話便是。”南喬走過去,拿起衣服,轉過頭遞給了王豆晴,不去看她。
王豆晴這才長出一口氣,可一想到自己已經被看光了,內心就委屈到不行。
夜鶯啊,你什么時候去做飯不好,非得這個時候去,你讓我怎么辦啊?!
王豆晴想起身,又怕沈南喬再次回頭,干脆趁著他不注意,一掌拍在了他的脖子上。
南喬‘應聲而倒’,暈倒在了床上。
王豆晴這才起身,憋屈的擦拭著身上的水,又穿上了新的里衣。
衣服穿好后,夜鶯才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夫人,沒事吧?我剛才...額!”
王豆晴怒視著夜鶯,看的后者一縮頭:“那什么...夫人,不怪我,是楚楚說她餓了。”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王豆晴的頭發都飄起來了,指著床上咬牙說道:“你知不知道,我被他看光了。”
“那...”夜鶯試探著說了一句:“你們不是夫妻嘛。”
“假夫妻!”王豆晴都快抓狂了:“夜鶯,因為你的疏忽,讓我吃了這么大的虧,你說,我怎么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