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南喬低頭一看,自己沒穿衣服,他再次抬頭看去,看到的就是王豆晴偏移的視線。
王豆晴耳朵尖都紅了,昨晚光顧著好奇了,事后忘了給人家衣服穿好了。
好在南喬沒有在這件事上追究什么,就當是夫妻情趣了。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南喬也開始穿衣服,準備起床去外面忙活,順便還能練練功。
對于南喬練功的事情,王豆晴也沒當回事,想練就練吧,那種級別的功法,估計也練不出什么來。
客棧里新招的兩個雇工,一大清早的也來了。
夜鶯昨晚回了秋月護法那里,安排好了事情后,再次折返了回來,此時也從房間里出來,開始伺候王豆晴洗漱。
南喬沒用夜鶯伺候,只是擺了擺手道:“你去伺候夫人就好,我去做早飯。”
“好的,姑爺。”夜鶯端著洗漱用的水盆進了房間,看到的就是趴在床頭的王豆晴。
王豆晴因為早上的事,覺得自己社死了,當時強撐著,南喬出去后,她就羞到不行,想不通昨晚自己怎么會那么大膽,居然做出了這種事。
“夫人,你這是...怎么了?”夜鶯好奇的問道,好難得能看到自家小姐露出這副神態啊。
看到夜鶯進來,王豆晴總算找到了說話的人,連昨晚這丫頭犯的錯都忘了,拉著夜鶯就開始絮叨。
王豆晴十分需要一個人來開解自己,給自己的過分舉動做出一個合理性的解釋。
這個解釋很簡單,夜鶯聽完后,只說了一句話:“夫人,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內心已經接受姑爺了呢?”
王豆晴整個人都愣住了。
夜鶯又補了一刀:“夫人,你換個角度想想,換個人的話,你會對那個人做出這種事嗎?”
王豆晴瘋狂搖頭,她瘋了才會這么做,一想到那個場景,她都惡心到不行。
“這不就是了,對著姑爺,你就沒這種感覺,夫人,還不夠說明問題嘛。”
王豆晴沉默不語,腦子里有點想不明白,但思路已經被夜鶯引導著發生了偏移。
仔細想想,好像自己對待沈南喬,確實和對待別人不太一樣。
自己對他有感情了嗎?
但凡有個女寫手在這里,都能解釋這一種行為,這不就是典型的先婚后愛嘛。
和快穿者、穿書者不同,重生者的王豆晴,本質上還是本地土著的思想,說是假成親,可對她來說,這也是成親啊。
真真假假,誰又能說的清呢?
王豆晴麻木的洗漱著,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眼看著夜鶯要端著水盆出去了,她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我應該怎么辦才好?”
“夫人。”夜鶯轉回身,很鄭重的說道:“現在的你...都不像你了。”
“啊?”
“我家夫人...喜歡什么,就要得到什么,哪怕去偷去搶。”夜鶯嘆息道:“夫人,別忘了,你可是圣教的人啊。”
王豆晴若有所悟。
“反正在我看來,你就是對姑爺上心了,那你何必委屈自己,喜歡的話,大可以按照你的心意來。”
“這...對嗎?”
“有什么不對的,人活一世,干嘛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