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這個世界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將發散的思維拉了回來,林婉拿著組隊令牌,各種打量,半晌后才說道:“要不試試指尖血?”
“哪個手指頭?”
“我不知道,我感覺應該是大拇指。”林婉將組隊令牌交給了南喬:“你是隊長,你先來。”
“好。”南喬拿回組隊令牌,真氣外放,在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上開了一個口子,然后按在了組隊令牌上面。
血液融入在組隊令牌中,漸漸轉化成為了他的名字,排在首位。
南喬做好后,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將令牌交給索菲婭,按照加入團隊的時間來排序。
索菲婭也不磨嘰,對著南喬伸出了手指:“你幫我弄破,我不想咬,我狠不下心。”
劃破手指就成了南喬的工作,索菲婭、李悠然和林婉,紛紛將自己的名字留在了上面,看剩下的空白,應該還能容納一個人的名字。
說明組隊令牌的上限就是五個人。
當他們的名字都被容納在組隊令牌當中后,彼此之間就產生了某種聯系,從這一刻開始,不管怎么切換副本,他們都不會被打散了。
甚至于有人流落在外的話,雙方也能彼此感應對方大體的位置,將人給找回來。
關于最后一個名額的問題,暫時也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
索菲婭徹底放棄這個名額,她的家人就算被拉入求生世界,也不會出現在這片區域內。
林婉的話,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可這個話,她沒辦法說出口,她也不確定自己的父母是否還活著。
李悠然那里也是相同的情況,她想到的更多一些:“最后一個名額,留著對我們有用的人吧。”
“比如呢?”林婉好奇的問了一嘴。
“如果我的導師還活著的話,可以留給他。”李悠然給出了最合理的解釋:“隊長想要全方位的學習外科知識,我的導師就很合適。”
“你這么說...也對。”南喬捏著下巴思索著,又問道:“你確定你的導師不在這個世界?”
“不在,我嘗試著詢問過了,沒有相似的人。”
“哦,那就再等等看吧,我估摸著等游戲者死到一定數量后,會再次融合的。”
索菲婭舉手搶答:“我知道、我知道,就和玩游戲一樣,人數少了就會合區。”
“對,就是這樣,等融合后,我們再找找看,最好能找到你的導師。”
“嗯,隊長,我敢保證,只要他活著,他對你就是最有用的。”
“行,那就暫時留下這個名額吧。”南喬透過窗戶,看向了外面:“天色黑了,走吧,我們換個地方過夜。”
林婉也看向了外面,不遠處還在燃燒的汽車,還有一地的殘肢斷臂,確實看上去挺膈應人的。
林婉將房車開走,去了另一個地方準備過夜,南喬則是開始在后面準備晚飯。
要么說人的習慣性是很可怕的,現在看到那種惡心巴拉的場面,對三女來說都有點習慣和麻木了。
雖說不至于盯著那種場面吃飯,但人命的價值,在她們這里已經大打折扣。
這種求生世界,人命實在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等到開飯的時候,之前發生的慘案,一點都沒影響她們的食欲。
南喬團隊在吃飯的時候,陳默那里發出悲涼的叫聲,他最珍貴的寶物,沒有了!
陳默習慣性的檢查一下自己的收納箱,想看看自己收集到的東西,其他東西都在,唯獨能帶給他無限安全感的火神加特林,消失了。
整個房車里都充斥著陳默的悲呼:“不!!”
這一刻,陳默團隊的其他人,仿佛都聽到了某個bgm響起。
幾個人還竊竊私語呢:“隊長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被女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