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伸手指向沙發上的見月,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大聲道:
“等等!爺爺!我承認,我因為各種‘不可抗力’和‘意外’,犯了一點點所有人都會犯的錯誤!但是!”
她深吸一口氣,挺起胸膛,仿佛在展示自己最大的功勛章。
“我這些年也不是毫無建樹啊!你看他,這小子當初可是我慧眼識珠,從木葉的下忍堆里把他挖掘出來的!這份功勞,你得認吧?”
“這……”千手柱間準備動手的動作微微一頓。
“還有!”綱手趁熱打鐵,雙手用力拍了拍自己傲人的胸脯,氣勢更足。
“我身為木葉醫院的院長,這些年救死扶傷,救治過的傷員連我自己都數不清,我還一手建立和完善了木葉的醫療忍者培養體系。”
“這些實實在在的功績,難道還抵不過幾件死物嗎?照我說,憑這些功勞,讓我當第五代火影都綽綽有余了!”
砰!
這一套話術組合拳,瞬間將千手柱間本就不算太堅定的“責罰”之心擊得粉碎。
他甚至開始低下頭反省起來,是不是自己對小綱要求太嚴苛了?
“啊?這……就原諒她了?!”
沙發扶手上,九尾和守鶴看得目瞪口呆。
在它們的認知里,這個暴力女:
上班,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工資,是發下來當天就能在賭場輸個精光的,日常,是一點家務也不會做的。
最近更是連守鶴平時接一些村內任務攢下的小金庫都覬覦上了。
如此多的“惡行”,竟然就這么輕飄飄地被原諒了?
九尾的小爪子撓著沙發,內心極度不平衡。
憑什么當初它被宇智波斑控制的時候,這個混蛋千手柱間就不講道理,上來就把本大爺給封印了!
“不好玩!走了!”九尾氣呼呼地一甩毛茸茸的大尾巴,從見月的肩膀上跳了下去,決定去露臺曬曬太陽。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只能眼不見為凈。
守鶴也失去了看戲的興趣,伸出爪子拽了拽見月的衣領:
“吶,伙伴,我昨天預約了甘栗甘家限量的金箔羊羹,這個點應該制作完成了,一起去嘗嘗吧。”
“哦!守鶴你可以啊!”見月眼睛一亮,來了精神。
“那家店的限量品可是出了名的難搶,你用了什么秘訣?”他一邊說,一邊抱著守鶴站起身。
守鶴得意地晃著尾巴,壓低聲音:“嘿嘿,這個秘密我只會告訴伙伴你哦。”
一人一獸這么聊著,施施然地走出了大門。
綱手的余光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內心在滴血!
甘栗甘家的金箔羊羹!
她也垂涎好久了,預約了三次都沒成功!
守鶴這個混蛋,絕對是故意挑這種時候說出來刺激她的。
綱手強忍著追出去的沖動,把注意力拉回眼前。
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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