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脖子被捏住,張喪臉色漲紅、還能動彈的右手不斷掙扎,試圖掙脫脖子上那只手臂。
但無論他如何用力,那恐怖青年的胳膊始終沒有動搖分毫,甚至隨著他胳膊拎起。
大漢健碩的身子好似棉花,輕飄飄的就被對方拎起,身體重量的拉扯下,張喪只覺得眼前一黑。
隨著一聲“咔嚓”過后,再無聲息。
嫌棄的瞥了眼還在抽搐的尸體,冷墨言內心毫無波瀾,自言自語道。
“我本不想殺你,畢竟這件事與你牽連不深,但你不該設計與我。”
“我最討厭被人設計……而且、還是如此低劣的手段。”
目光冰冷,他將張喪的尸體隨意丟出,好像丟了一坨垃圾、不曾在看一眼。
轉身,就見那瘦小賬房早已嚇得癱坐在地,作為張喪的爪牙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如此驚悚的一幕。
濕噠噠的褲子散發一陣惡臭,身子狂抖。
見冷墨言轉身,他想也不想“撲通”一聲跪下,即便額頭磕在水漬上,抬起到時候沿著臉頰留下,又被八字胡精準接住。
腥臭味也視而不見,不斷討饒道。
“大人、小的已經配合您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小的什么都沒看見……”
可惜,即便他如此求饒,冷墨言想了想還是沒有放過他,從出手解決張喪開始,這里就不能留下活口了。
且不說他跟著張喪做了多少惡事。
就憑他見過自己,知道自己在查林家的事情這一點,就不能讓他活著。
否則張喪一死,必然有人徹查此事,以這家伙的膽子、絕對毫不猶豫就將自己的存在捅出去。
難免引起有心的注意。
世界安靜后,冷墨言鉆出窗戶消失在夜色中,等到守衛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遠離了這片區域。
好在帝都知道他身份的不多,張喪又是賭坊管事,加上道上【喪門星】的稱號。
得罪的仇家自然不少,發現他死亡后張家派來的管事發現能懷疑的對象太多,買兇殺人的可能也不小,加上冷墨言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這樁命案在這偌大的帝都、連個泡都沒有冒起。
張家也不會因為張喪的死就關閉賭場這個來錢的生意,幾乎在半個時辰內立馬就有另一個人頂替了他的位置。
甚至包括了張喪這個名字,除了張家內部知道……外界誰也不清楚賭坊發生了命案。
當然,張家也不是毫不在意,畢竟冷墨言此舉就跟扇了張家一巴掌,雖然不痛卻侮辱性極強。
作為豪門,他們本就在乎臉面,于是一張有些熟悉的面孔就出現在賭坊內。
缺失的一條胳膊尤其明顯,武力值下降后,張三因為頭腦精明便被派來管理家族產業,賭坊自然也在他的管理范圍內。
本以為只是一場簡單的仇殺,可當他看見張喪那具尸體,詳細檢查了致命傷后。
張三卻皺起了眉頭。
“一擊便重傷張喪至其胳膊斷裂、而后直接扭斷脖子,兇手武力之強遠超死者、如此傷勢也不像持劍者所為。”
“但這種力量……未免過于強了。”
不知為何,張三感覺空蕩蕩胳膊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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