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約七八分鐘,來到了一處無人之地。
張海客瞧了半天搞不清楚狀態。
正打算詢問幾句時,迎面飛起一腳正中小腹。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在猝不及防下飛出三米遠。
身體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好半天沒緩過神。
要不說出氣的最好辦法就是運動。
張麒麟被黑眼鏡幾人擠兌的一肚子悶氣,伸出一腳后,竟意外地消散了一點。
他嘗到了甜頭,決定再接再厲。
于是乎,可憐地張海客在不知名的情況下,被自家族長暴揍一頓。
他會是乖乖挨打不還手的人嗎?
答案顯而易見--不是。
他也想還手。
只是剛跟吳墨打了一頓,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疼。
再加上隱私部位受創。
讓他提不起力氣面對張麒麟狂風暴雨般的愛撫。
一時間根本組織不好有力的抵抗。
他想要詢問原因?
奈何嘴還沒張開,拳頭跟了上來。
一頓胖揍,打的張海客又胖兩斤。
眼見張海客躺在地上直喘氣。
張麒麟收住拳腳,瞥了幾眼轉身離開了。
張海客趴在地上。
他望著張麒麟離去的背影,竟意外瞧出一種歡快地感覺。
咱們讓張海客冷靜一下,把鏡頭拉回到吳墨這頭。
這犢子現在跟大爺似的,躺在洞穴里享受著眾人關切的愛意。
吳斜瞅著老弟一身傷,屬實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化身為祥林嫂嘮嘮叨叨說他幾句。
“小墨,你不能注意點嗎,非得要跟人動手動腳?”
“是啊,兄弟。”王胖子附和道:“單打獨斗的英雄主義早就過去了,現在流行群毆,有事喊咱們哥幾個一起上啊。”
吳墨瞧了王胖子后屁股一眼。
眼下新換的一塊紗布又染上了一絲血跡。
他忍不住撇撇嘴,“行了胖哥,你自己都屙血還替別人治痔瘡?”
林楓瞅他說話鬧心。
揪起一塊餅直接塞他嘴里,“媽的,受傷也堵不住你的破嘴。”
解語花幫吳墨腹部上藥,見上面一片青紫,心疼的直皺眉頭。
他不想再過問原因。
完全沒有必要。
因為這幾個張家人在他的心里早已跟死人劃上了等號。
至于何時動手?
需要好好籌謀一番。
黑眼鏡坐在旁邊抽煙,一聲不吭的樣子極反常態。
引得吳墨多瞧了他幾眼。
只不過每次看他,他都快速切換成笑模樣。
弄得人心直發毛。
吳墨忍不住伸手將他薅了過來,“我說哥,你怎么了?你這表情怎么跟電視里那種思春的一個德性呢?”
假如是往日?
黑眼鏡要么懟回去,要么笑著調侃幾句。
今天卻一反常態地摸摸吳墨腦袋,“沒事兒,哥只是在想接下來的計劃。”
反常。
太反常了。
吳墨第一反應就是鏡哥是不是中邪了?
要不然怎么好端端弄出長輩姿態?
黑眼鏡見吳墨依舊狐疑地盯著自己,立刻恢復成往日的笑容,“我的小二爺,讓瞎子幫你按摩幾下,緩解身上的疲勞感…”
說完不等吳墨答應,自顧自的上手了。
他按摩技術非常高超。
不大一會兒工夫,吳墨已經靈魂出竅,昏昏欲睡了。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