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笑著說出后半句,“更…呵呵,更年少。”
眼神則似有似無地瞟向解語花。
他也說不清楚是何原因,最近總喜歡逗弄解語花。
每次看他拿自己沒有辦法干生氣的架勢,心里總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滿足感覺。
尤其是他瞪向自己的眼神更是…
阿彌陀佛,佛曰不可說。
解語花拿他是一點招都沒有。
他不想被氣死,只能將目光移向旁處,隨后被地上的物體吸引住了目光。
壓根沒注意到吳墨眼里閃過一絲不同的光。
“嗯?什么東西?”
他往前走了兩步,蹲下身子打量尸體身上掉出來的冰疙瘩。
張麒麟注意力也被勾住了。
他將開膛破肚的尸體放到一旁,蹲下身子,剛準備去摸冰疙瘩。
就在手即將觸碰的時候又停頓住了。
略微思索一下,縮了回來。
隨后從衣服兜里翻出個手套,果斷地套在了手上。
一連串動作干凈利索。
吳墨捏了捏額角,嘆了口氣,“我說小張,你這算不算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呢?”
“方才抓尸體的時候怎么不戴手套?現在跟剛才有什么區別?”
張麒麟肉眼可見地僵硬了一下。
隨即又快速恢復成面無表情的狀態,只不過身上的寒意冷了幾分。
有張麒麟出手,解語花也就沒多此一舉。
見他將一塊冰疙瘩舉起來,湊了過去跟著一起觀察。
吳墨右手順勢搭在解語花肩膀上,彎腰瞅了幾眼。
就見冰疙瘩里裹著一個紅布綢子。
由于顏色類似。
也分辨不出上邊是否是血跡,還是紅綢子的顏色。
吳墨回頭瞟了眼尸體,略有些費解,“屁大點的嘴巴,怎么吞下去的?開膛破肚塞進去的?不能吧,胸前沒有傷痕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絞盡腦汁琢磨原因。
猛然間,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浮現在腦子里。
吳墨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不行,太污穢了。
他使勁晃了晃頭,拼命將這埋了吧汰的想法甩出腦子。
解語花哪怕算無遺策,也想不通吳墨的想法。
感受到身后晃動,抬手拍了吳墨手一下,又沖著張麒麟說道:“打開看看再說。”
冰旮瘩有豬心般大小。
再寒冷天氣里凍得特別結實。
張麒麟怕弄壞里面的東西,打算用刀將冰弄出一條縫。
手剛要摸刀,眼前突現一把熟悉的匕首。
緊跟著熟悉腔調再一次傳了過來,“用菊花刀吧,鋒利順手又好用。”
望著眼前這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張麒麟有了一秒鐘的后悔。
當初為何送給吳墨?
自己拿著不行嗎?
想必刀也后悔了吧?
與其被叫成菊花刀,還不如一輩子插在烏龜后屁股上。
張麒麟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刀。
奈何改變不了吳墨的想法,只好默不作聲地接了過來。
菊花刀真鋒利。
切鋼筋都跟玩兒似的,更何況是切冰了?
張麒麟連續劃了幾刀,剝掉外層冰塊,紅布包裹出現在眾人眼前。
張麒麟抓住布條一側,想要撕開看清楚里邊的東西?
只是拽了兩下又放棄了。
抬頭看著吳墨,沉聲道:“凍實了,打不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