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停歇的埋怨著,“三叔你搞什么鬼?二叔一把年紀了,經得起你這么撞嗎?”
“您就是再看二叔不順眼,也不能公報私仇啊……”
解決矛盾最好辦法就是轉移矛盾。
吳墨深悉此道,特意把問題矛盾點指向解連環和吳斜。
吳二白什么心情不知道?
被指名道姓的解連環氣夠嗆。
有心發作,奈何吳墨下一句話說出口,愣是把老頭的氣給堵回去了。
“別鬧了,讓人看猴戲嗎?”
這話好似一盆涼水,直接讓吳二白的情緒穩定下來。
余光瞄向周圍。
心里頓時掀起滔天巨浪。
娘個腿兒的,屋里什么時候進了這么多人?
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
吳二白迅速穩定心神,借助吳墨手的力道支持起了身體。
沖著眾人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讓各位見笑了,好久未與侄子相見,一時情緒有些激動,真是抱歉……”
“是啊,二哥說的對。”解連環緊跟著附和了一句。
此話不是沖著解語花幾個小輩說的,而是對著松贊干布等幾個陌生人。
花花轎子人人抬。
吳二白開口了,旁人豈能不給面子接著拆臺?
一個個上前努力轉移話題。
甚至不著痕跡的將吳墨擋在身后。
一場風波至此停歇。
只有吳斜比較悲催,跪地力道有點大,膝蓋疼的差點站不起來。
解語花好歹有點發小情。
順手拉了吳斜一把。
此刻。吳墨的孝順勁兒上身,單手攙扶著吳二白往旁邊的客廳走。
殷勤的架勢,不知情的還以為吳二白已經七老八十走不動道了。
“小癟犢子,你給老子等著。”吳二白磨著后槽牙,聲音低的微不可聞。
“二叔,這事兒不能怪我啊!”
吳墨滿臉委屈,癟著嘴辯解,“您好好說話不就完了,搞的那聲音少說含糖量得八個加號。”
“聽得人毛骨悚然,我還以為您被人替換了……”
“老子是為了給你留面子。”
“嗯,現在里子都沒了。”
劉喪死死地咬著嘴唇,腦子里不斷回想后媽對自己不好的事兒。
以此保持頭腦冷靜別笑出聲。
吳斜與解連環也沒閑著。
老登憤怒的眼神跟連珠炮似的,一個勁兒地甩向吳斜。
吳斜臉皮厚的堪比城墻。
板著臉全都反彈回去。
氣氛極其古怪,直到進入了會客大廳方才有所改進。
保嘎非常有眼力勁兒,早早的叫人準備好茶水端了上來。
隨后貼心的關上大門,將空間留給吳墨一行人。
“二叔,您怎么過來了?”吳墨幫吳二白倒了一杯茶水。
吳二白奔跑半天口干舌燥,接過杯子仰頭全都干了。
豪爽的勁頭根本不像喝茶。
放下茶杯,又恢復到文質彬彬的狀態,抽出腰間折扇,輕輕搖了搖,“知道你離開后,我一直派人盯著西北,察覺有人要對地龍會出手。”
“不放心,所以過來瞧瞧。”
吳二白話說的輕描淡寫,實際上內情遠比話里要危險的多。
千年老樹拔掉了還有樹根。
王家總會有那么幾個死黨,買通了地龍會的二五仔。
打探出吳墨與林楓帶人離開。
立即升起了反撲的心思。
保嘎等人應付的有些吃力,幸虧劉喪手里有吳二白的電話。
小家伙沒有絲毫猶豫,立馬給吳二白撥了過去。
吳二白本來就有心思過來。
接到電話更是馬不停蹄的帶著手下趕過來。
有吳二白坐鎮,加上保嘎等人的武力值,剛起苗頭的風波徹底壓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