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吳墨鼻子都要氣歪了。
自己一天一宿沒睡覺,急三火四帶著人從西北趕到常沙。
生怕老頭嘎巴一下掛了。
結果倒好,您老人家花花心思還不少,玩兒的比自己都開。
“三……叔!”
吳墨咬著后槽牙問道:“您老人家這龍精虎猛的樣子,不像是受傷啊!”
吳斜跟在后邊也傻了眼。
緊跟著一股惱意涌上心頭,“三叔,您這太過分了吧?沒事糊弄侄子好玩嗎?”
“喲呵,三爺,您這艷福不淺呢,什么時候擺酒?瞎子高低得隨個一二百。”
一聲聲嘲諷搞得解連環老臉通紅。
啞姐不慌不忙的推開解連環,起身站了起來,“小三爺,小少爺你們過來了,三爺從一早上就念叨你們呢。”
吳墨對于啞姐印象非常好。
認為她才是三叔最佳良配。
至于陳文錦?
那是另一個三叔的心頭愛,自己不了解,不熟悉,沒什么想法。
“小三嬸好久不見。”
吳墨態度瞬間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與面對解連環完全不同。
到底活的年紀長,臉皮厚度跟著增長。
解連環環下子躺在沙發上,舉起被紗布包扎的右手,唉聲嘆氣,“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再晚來幾天,可就看不見你三叔了。”
吳斜翻了個白眼兒,“三叔,我怎么感覺再晚來幾天,您這傷口就愈合了呢?”
吳墨向來不慣毛病,冷哼了一聲,“咋滴,您過幾天精盡人亡?”
“咳咳……”
解連環差點被口水嗆死。
伸手指著吳墨抖動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潘子嘴角抽動半天,實在沒忍住扭頭悶笑出聲。
好懷念啊!
只要有小少爺在的地方總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吳墨一點也不客氣。
抬腿走向沙發一屁股坐了下來。
白狼跟著過來乖巧地趴在他腿邊。
一人一狼霸道氣勢擺得足足的。
啞姐有些好奇的看向白狼,“這是……狗?”
“白狼鋼蹦,我的寵物。”吳墨表情里夾雜著一絲掩蓋不住的得意。
“狼?”
啞姐嚇了一大跳。
驚愕地望著吳墨,“它……它不吃人吧?”
“沒事,它不會傷害自己人。”
哪怕吳墨做出了保證,啞姐仍舊有些心驚膽顫的坐在了最遠處。
吳墨余光掃了一眼。
此處裝修的還算舒適,跟上面那種敘利亞風格完全不同。
想來應該是三叔特意留做后手的。
“三叔,您怎么混成這個樣子?”吳墨從兜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黑眼鏡極為自然的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動作嫻熟的堪比老夫老妻。
“踏馬的,別提了。”解連環一拍大腿怒不可恕。
“老子終日打雁,反被雁啄傷了眼,姓陳的趁我不在常沙這段時間,策反了我手下不少伙計。”
“我本來打算查賬,被內奸把消息傳出去中了埋伏。”
吳斜拿過桌上的煙盒,同樣點燃了一根煙,“三叔,姓陳的到底什么來頭?怎么聽潘子哥說他是陳皮阿四的孫子?”
“沒錯,陳皮阿四不管事之后把權力交給了他爸,他爸去世他接手了。”
“此人脾氣秉性不好,早年間弄死不少道上的人,搶生意的時候更是不擇手段。”
“本來他在蕓南,咱們在常沙相安無事,鬼知道抽什么風盯上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