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疼痛卻提醒他似乎干了一件大事兒。
難道玩嗨了?
“把昨晚的監控拿來給我看看。”他轉頭沖著手下吩咐了一聲。
“啊!”心腹伙計有些為難。
“啊個屁,聾了嗎?”一拍沙發牽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伙計委屈的癟癟嘴,“老大,您昨天晚上發信息讓我們必須把監控全都刪掉,一個不留,否則回來收拾我們。”
媽的,八成是不想讓人知道你跪地上磕頭。
估計又是覺得普通事情不刺激,想玩點特殊的吧。
伙計心里嘀咕不停,卻連個屁都沒敢放。
趙珠今早回到別墅,伙計們一瞧狀態便明白了,老板昨天跟著離開明擺著是在玩新游戲。
隨后誰也沒當回事,該干嘛干嘛。
趙珠愣住了,回手一個大嘴巴子呼在伙計臉上,“放屁,老子能干這事?”
然而,當他看見伙計手機上的短信時,一下子陷入了迷茫狀態。
絞盡腦汁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問伙計鬧事人長得什么樣?
得到的消息居然是記不清了
暗自生悶氣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隨手瞅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名字--孫子明。
眼里閃過一抹嫌棄,拿起來按了接通,“喲,孫哥,找兄弟有事?”
習慣性地打招呼方式,聽在孫子明耳朵里卻變成了挑釁。
他強行壓制怒火,“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自己清楚嗎?”
特么的,質問你老子我?
趙珠早就看孫子明不順眼了,仗著幫了自己一次總是拿領路人自居。
狗屁。
老子連吳三省都不放在眼里,你算個屁啊。
腦子本來就受到蠱蟲控制,再被孫子明質問,怒氣一下子沖昏了頭,想都不想地罵了一句,“老子干你兒子了,怎么地吧?”
“好好好。”孫子明怒極反笑,“行啊,姓趙的,你親自承認了。”
隨后啪地掛斷了電話。
“艸,神經病。”趙珠瞅了眼電話,隨手扔到了一旁。
此刻,他完全沒有想到,隨口一句話會帶來什么后果。
而把這一缸水攪渾的吳墨,眼下正坐在別墅里拿著手機質問解語花。
“花爺,是不是分開幾天生分了啊?”吳墨舉著手機哼了一聲,“也對,花爺智謀無雙,當然瞧不上我這榆木腦袋了,不僅幫不上忙,還可能給您添堵不是?”
不就是陰陽怪氣嗎?
老子身邊好幾個學習對象,隨便參照死瞎子的態度就可以現場演繹出來。
京都,解家老宅。
解語花急匆匆離開西北,全因收到手下消息說家族幾個老不死的有異常行動。
他不想讓吳墨擔憂,臨走都沒有提及一句。
從回到京都就忙的跟個陀螺來回轉圈。
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霍秀秀今天過來送文件,見解語花連頭都不抬盯在電腦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無奈地搖了搖頭,“小花哥哥,您是打算要體驗猝死套餐嗎?”
“過來什么事情?”解語花自動過濾掉廢話。
“給你送文件。”霍秀秀把文件往前推了推,趁著解語花看文件的功夫,手拄在桌子上好奇地問道:“為什么不告訴小墨哥哥呢?”
“沒必要。”解語花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倘若是往日的霍秀秀,或許會自動閉嘴當做什么都沒問。
可如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