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齊八爺身上轉了好幾圈,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
自己是想要弄死張大佛爺。
據他所知,齊八爺與大佛爺相交莫逆,彼此之間互相救了對方很多次。
可謂是相互扶持走到現在的老兄弟。
自己要是把人弄死了,師父他老人家會不會傷心?
人心都是肉長的。
打從爺倆明確身份后,齊八爺幾乎拿吳墨當成老來子般疼愛。
一輩子學問傾囊相授不說。
古董典籍文玩字畫,只要稀罕的就往他手里塞。
短短一段時間內,爺倆好的幾乎就像是處了幾十年。
如此一來。
他是真不舍得老頭傷心。
“臭小子,怎么不繼續問了?”齊八爺呵呵笑了兩聲,“是不是救人出來后對佛爺有些抵觸?”
吳墨借坡下驢,又一次站在了齊八爺身后幫他按摩肩膀,“那倒沒有,您徒弟我對張大佛爺沒什么感覺。”
“師傅,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您能否幫我解答?”
“說說看。”齊八爺伸手拿過茶盞,慢悠悠地品了一口。
“張大佛爺不是已經換成張家血脈了嗎?為什么還會提前完犢子呢?”
齊八爺沒好氣地瞪了吳墨一眼,“死亡就死亡,什么叫做完犢子?”
“理解萬歲,您說說看。”吳墨一點不在意。
完犢子都已經是很好聽的詞語了,按照他原本想法是說嗝屁著涼曬太陽。
“你以為換血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齊八爺半瞇著眼睛,埋藏在心里幾十年的疑惑又一次被翻了出來。
那一次去張家古樓疑點重重。
當時佛爺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眾人只想抓緊時間救活他。
幾經周折來到了張家古樓。
遇到了一個小孩,給了他們一塊木牌,說了一句話,“落葉要歸根,可惜根不在這里了。”
當時,齊八爺推測,恐怕是指佛爺這一支族人已經離開東北了。
后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進入古樓后,眾人根據號碼牌的提示,找到了與張啟山長得一模一樣的替身。
旁邊有一個換血臺。
實話實說,齊八爺望著另一副身體,眼里閃過一絲恐懼和懷疑。
真的是替身嗎?
為何會有微弱的呼吸呢?
他下意識的掐指算了起來。
當時那卦象亂得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攪了局。
只算出個‘似是而非’的兆頭。
現在回想,那替身恐怕不是簡單的復制人。
張大佛爺氣息變得越來越微弱。
副官心急如焚。
二話不說,直接拿起匕首割開兩人的手腕。
齊八爺有心阻攔。
瞧這架勢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后來……
(想知道后來發生什么了嗎?嘿嘿!我就是不說,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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