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回頭得嚴厲警告小徒弟,絕對不能亂用此物。
既然借都借了,斷沒有再說不要的道理。
齊八爺把不用兩個字吞回肚子里。
老頭為了自家寶貝徒弟算是徹底豁出去了,陪著張大佛爺和副官硬是喝了一宿。
第二天早晨出門腿都發軟。
士兵開車,張日山親自把齊八爺送回了家。
吳墨等了一宿也沒見老頭回來。
無聊下,開始研究老頭教他的奇門遁甲術。
別說,這玩意兒還真挺上癮。
不知不覺過了一宿。
直到門口傳來車聲,他才驚覺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
吳墨放下小玩具沖到院落外,人未到近前,聲音先傳了出去,“師傅,您老怎么還玩兒夜不歸宿這種事兒?”
“太不聽話了,萬一過幾天有人上門說是師娘,我認還是不認?”
齊八爺一張老臉臊的通紅。
旁邊張日山的表情像是得了便秘。
想笑又不好意思當面嘲笑,扭曲的就跟中風了差不多。
“咳!臭小子胡說八道什么?還不趕緊過來扶我。”
齊八爺重重地咳嗽一聲,拖著長音斥責了一句。
師傅架勢拿捏的足足的。
吳墨一聽畫風不對啊。
師傅跟小小孩似的,壓根不會在意自己說什么。
看來今兒個是有人送他回來。
會是誰呢?
人選還未等蹦出來,腳已經邁出了大門。
張日山那張大臉出現在他眼前。
臥槽!
長久以來懟張日山的習慣,讓吳墨第一時間從嘴里蹦出了一句,“出門第一眼看見狗,一天的陰霾全掃走。”
聲音不算很小,門口齊八爺和張日山聽的是真真切切。
張日山愣住了。
說誰呢?
目光下意識地往旁邊掃了一眼。
除了自己和八爺,就剩車里的司機了,應該沒有旁人吧?
他遲疑地又看向角落。
沒狗啊!
齊八爺真想扭頭就走全當沒聽到。
可問題是真不行啊。
只能硬著頭皮打圓場,“副官,有勞你把我送回來了,想來佛爺那邊事兒多,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嘿!
張日山被氣笑了。
穿上褲子不認人是吧?
喝了一宿酒,好心把你送回來,連家門都不讓我進,連個茶水都不端上來?
真當我沒聽出來,你這徒弟估計罵的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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