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觀察外面的小黑猛然回頭,把信誓旦旦的女人嚇了個激靈。
女人壓低聲音指指自己的腦袋,“警察,我怎么感覺這個便服男這里有點……”
秦青拍拍女人,“咳,他沒問題,是便衣警察,不能這么說警察,乖快回車上等我們的好消息。”
女人一怔,出來工作那么久,這是少數知道她職業后不對她露出嫌棄表情的人。
之前不管怎么樣,就算是其它警察,聽到她是陪酒女表情都會變的奇怪,可眼前這位還有那位腦子好像有毛病的警察,她們都沒有露出任何異樣表情,好像她的工作并不可恥。
秦青往后招招手,很快一位隊員就走了上來,“隊長?”
“把這位衛如是證人先帶到車上,以免待會行動起來誤傷她。”
衛如是原名衛招楠,衛如是是她出來工作后自己改的,她文化程度不高,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所以就學著一位女詞人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衛如是。
她雖然父母健在,命運卻比柳如是還慘,14歲九年義務教育結束后父母就把她趕出家,年紀還小的她什么也干不了。
最后被一位前輩半哄半騙進入到了這個行業,她今年22歲,經過她幾年摸爬滾打沒臉沒皮的工作,她已經在景云區買了一個一室一廳的小窩。
她的家不大,但卻讓她漂泊多年的靈魂有了一個可以寄托的港灣。
房子房貸還沒還完,她要更努力賺錢,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
衛如是跟在警員身后,上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子。
她很聽勸,秦青都說了要把臉擋住,她就毫不猶豫照做,把頭發扎起來戴了個帽子,臉上也帶上了口罩。
加上臃腫的長款棉服,任誰都看不出來她是ktv里只要你給的錢夠多,她就會陪笑到底的衛如是。
隋暖接收到月隋的提示,她很快就假裝若無其事從一眾人埋伏的地方路過了下。
赤隋驚訝,“還真是陳隊長?唉怎么秦隊長也在?”
隋暖腳步一頓,她低頭看了眼難吃的要死的小吃……
不會吧?隨便出來散散步還能遇見她們出任務?
隋暖帶著君隋連忙離開,剛開始她還以為就陳隊長在,所以才摸過來準備打個招呼,結果那么多人,那就肯定是在出任務。
想到這,隋暖視線有意無意觀察了下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還有小吃攤老板們。
隋暖有那么一瞬間腦海里冒出了個很荒唐的念頭,“這里……不會就她一個游客吧?”
陳國棟扶額,他朝隋暖招招手,要過來趕緊過來吧!別在那晃悠了。
看見陳國棟在招手的君隋轉頭看了眼隋暖,“阿暖,要不要過去?”
隋暖沒有說話,她輕輕點點頭。
君隋會意,它立馬裝作被那邊的什么東西吸引,帶著隋暖往秦青等人那邊去。
“你們這是?”
秦青指了指對面街道的ktv,“有群眾舉報,那里疑似有違法行為。”
隋暖遲疑,“嫖蟲嗎?嫖蟲相關案件好像不是刑警隊管吧?”
“還有陳隊長,你怎么又從京城被調到順林市景云區了?”
秦青挑眉,沒想到她還真沒猜錯,她和這位新來的同事認識的熟人還真是同一個,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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