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陳國棟就想為自己的頭發掬一把辛酸淚,“你以為她警察證是從哪里來的?還不是我盛安那邊辦理的嗎?”
“至于去京城任職,其實我只是過去交流學習而已。”
秦青滿臉懷疑,“你不會是想躲她吧?”畢竟她偶爾看見隋暖心里也會升起這個想法。
陳國棟干咳了聲,“那個秦隊你先忙,我那個啥準備準備去出警去了。”
秦青:
倒也不必這么斬釘截鐵吧?萬一今天就不會遇到案子呢?
目送著陳國棟轉身離開,秦青還是把心里話說了出來,“要相信科學。”
陳國棟:?
他現在聽不得兩句話,一句是隋暖的口頭禪:我有分寸。
一句是他經常會聽到的:要相信科學。
沒遇到隋暖前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遇到之后.....他可能有那么一點點動搖了。
陳國棟頭也沒回,“待會你就知道了。”
連打了幾個噴嚏的隋暖吸吸鼻子,“誰在背后嘀咕我呢?肯定是那一群小黑子斗篷人吧?”
第一次正兒八經跟著隋暖去釣魚,君隋很是興奮,尾巴都要成了螺旋槳。
“阿暖,釣魚好玩嗎?”
“釣魚真的會遇到人民碎片或者人民嗎?”
隋暖:?
隋暖默默轉頭盯著正襟危坐的三小只,就你們背后偷偷黑我是吧?
三小只目不斜視,假裝自己很認真在看空氣。
隋暖搓搓君隋狼頭,“命案這事吧,不是想遇到就能遇到的,這得看運氣。”
君隋似懂非懂,“好的,阿暖運氣那么好,一定能遇到案子的吧?”
隋暖再次沉默,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她總不能否認自己運氣很好的事實吧?
“那是,我運氣那么好,出去遇到命案那都是替國家,替警察分憂。”
“好厲害~”
“好厲害!”
君隋和一旁默默假裝自己在隱身的赤隋異口同聲,滿臉都是崇拜。
隋暖笑容壓都壓不住,君隋和赤隋都是小孩子心性,它們才多大?哪里會說謊啊?
被兩小只哄成翹嘴的隋暖沒注意到,月隋和天隋兩小只滿眼的都是一言難盡。
這次隋暖去的野釣之地是昨天追著斗篷人時看到的,那么大一片湖,肯定有大魚。
而且那地方今天肯定有不少警察來來往往,隋暖敢肯定那些斗篷人絕不敢出現在那邊。
那地方這么偏僻,一個人無緣無故出現在那邊多可疑啊?
你問她出現在那邊為什么不可以?那當然是,她隋暖可是聽秦隊長話才去的。
而且釣魚佬滿世界都是,還就愛去點偏僻的地方,一般人也不會懷疑坐在那靜靜釣魚的釣魚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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