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示意了下湖底的東西,順手把魚竿遞給了眼前警察,“就下面,看到了沒。”
幾位忙碌了一上午的刑警們:?
不會吧,又來?
隋暖對面的中年大叔滿頭冷汗,心里一萬頭羊駝駝跑過,這么年輕的娃子居然是排長?
他剛剛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吧?早知道就不偽裝什么釣魚佬了,他咋那么欠呢?昨天也沒鬧出什么大動靜,他做賊心虛個什么勁?
現在好了吧?昨天的事有那位祖宗掃尾不一定會暴露什么,現在可不一定了。
滿頭冷汗的中年大叔偷偷抬頭覷了眼隋暖,兩人一做賊心虛,一疑惑懷疑的眼神就這么對上。
心智不怎么堅定的中年大叔差點沒忍住轉身逃跑,但他腳好像生了根,硬是站在原地沒由自己身體控制著動彈那么一下。
幾位刑警任勞任怨開始忙活。
刑警們內心os:感覺最近異常忙碌,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面變天的原因。
這次釣上來的并不是常規的行李箱,而是一個漏氣的類似加厚充氣床的大型塑料布包裹。
那么大一個東西,隋暖感覺里面的人可能不止一個,怪不得那做賊心虛的大叔拉不起來。
隋暖有意無意靠近中年大叔,只要他有想跑的舉動就一舉把他拿下。
中年大叔面色灰白,不知所措,看著像極了被刑警們拉上來的大型塑料布袋里面可能會有的東西嚇到。
要不是有天隋提醒這人身上一直有散發惡意,隋暖還真是要相信了。
已經站到隨時能暴起治住中年大叔的距離,隋暖悠悠然拿出手機。
[隋暖:遇到了個和昨天被我打傷的斗篷人接觸過的人,要不要拿下?
[秦青:你不是在釣魚還遇到案件了嗎?
[隋暖:東西不是我釣上來的,是嫌疑人釣的,我只是看他體力不支,接手了后續行動而已。
[隋暖:所以要不要拿下?
[陳國棟:等等我,我馬上到,先看著他,等我去把他請到警局。
[秦青:對,先別行動,我們的人里也不一定底子都干凈。
[江晚:我發現了個疑點,替罪羊王副局老婆傳聞中明明是即將病死了,可在王副局葬禮上拍到她的照片卻面色紅潤,沒有絲毫病態。
[隋暖:他家里人還敢給他大張旗鼓辦葬禮?
王副局自盡挽回了自己身后最后一點體面,可明眼人都知道,他不自殺估摸著也逃不掉一個無期。
這種緊張時期,加上知道自己老公外面有個這么大的私生子,他老婆不可能還會頂著壓力給他辦葬禮才是。
[江晚:沒大辦,那位女士把王副局埋在了臭水溝旁,是手底下的人隔著一個山頭偷拍到的,今天我把照片重新看了遍才注意到。
群里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不知道先感嘆那位女士的果斷,還是先感嘆隋暖手底下人才多。
隔著一座山頭偷拍,這對她們來說還是挺小眾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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