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長表示很欣慰,這種人最符合他胃口了,跟他腦回路能搭到一起,還不會反駁他。
“你聽誰說的這玩意是復活?”
月隨瞬間精神了,當時案件發生時它最懷疑的就是林愛國,可后來又被種種證據給打消了。
現在聽這貌似挺有本事的道長一說,它被壓下去的懷疑又冒了出來。
隋暖心里一緊,她有點忐忑,不會吧?她身邊不會真就混了個大反派吧?
“一個叔叔的兒子說的,他兒子是道門的人,比較懂這些。”
張道長重新抽了張紙出來,“有筆嗎?”
秦青把自己口袋里的筆拿出來遞給張鼎宋,看隋暖這表情,她也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接過筆,張鼎宋隨便挑了一張資料,把紙張翻了一面,“可以畫圖吧?”
秦青點頭,“可以。”
張鼎宋招呼了下旁邊兩個小白,“看吧,你那個照片是對的,但畫這個圖的人。”
“他要么就對道教不夠了解,要么就是太懂了,故意在誤導你們。”
張鼎宋慶幸,“還好來的人是我,換個人肯定發現不了這之間的隱秘。”
“道教很多傳承都斷了,這人如果真的是在惡意誤導,那他很有可能就是案件參與者。”
“這人畫的是五行,可想形成一個圈,那就得有兩個肝,不然這根本形不成一個閉環......”
幾分鐘后,一張完全不一樣的圖出現在隋暖、秦青等面前。
張鼎宋點了點圖,“那人是不是說,圖只能長生或者聚陰?”
隋暖心情更沉重了些,她點點頭,“是的。”
“我畫這個圖理論上,不僅能聚陰、長生,還能復活、去除百病、永葆青春等等呢!”
張鼎宋把筆放下,說完前面的話他還不忘補充一句,“當然這些都是理論上,實際是不可能的,小姑娘你應該知道的。”
隋暖點點頭,當初在景安寺的時候張道長就說了,這世界早在100年前就不能修煉了。
這個她倒是信,赤髓如今蛇角成形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可后續變化卻一點都沒有,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往后進化的路。
還有月隨,它羽毛變化過大半后速度也慢了下去,還剩下一小半的白毛沒徹底變化。
秦青:又在打啞謎?
隋暖猶豫著拿出手機,不知道該不該發信息給江晚。
林叔釣魚是愛好,去漁場是巧合,懂一點道教的東西還是聽他兒子念叨才耳濡目染記住的。
林叔的不在場證明還在,但身上的嫌疑卻再次加深。
當初林叔可是親口承認,如果是復活他倒是會有嫌疑。
隋暖現在不止懷疑林叔,她現在更懷疑林叔那位入道的兒子。
辦案就得嚴謹,帶著主觀意念去查案是很容易被誤導的,有疑點就應該去查。
[隋暖:@江晚、@陳隊長你們當初有調查過林叔的兒子,還有找別的相關人士問過錢北國案中,林叔說的那些嗎?
[江晚:我找人問過,那人說圖沒問題,林先生兒子他在道觀那邊,每天生活非常固定,我的人去試探了他沒有出來的時間,后面就沒有分注意力往他那邊查。
[陳隊長:圖有問過,至于林先生兒子,我這邊沒有具體查過,只知道他好像是因為他已逝母親遺物接觸得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