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隋有些茫然地開口:“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按我的安排,大黑他們的進度不該這么快才對。”
“夜翼基地總共八層,我讓大黑他們從二樓開始排查,我自己去最底下的負六樓。”
“我分了組:大黑和鼠一一組,金子和鼠長毛一組,分別從左右兩邊查。”
“下負六樓時我大概看了下,那里沒有干擾器、檢測器,基地里只有監控和巡樓的人。”
“負六樓有個儀器室,里面有臺很大的儀器,所有人都在圍著里面一個人運轉——那是沈念,沈歲禮的母親。”
“直覺告訴我她很重要,可我心里又總覺得不安。我還沒觀察多久,就待不住了,趕緊上來找大黑他們……”
把事情經過復述完,天隋滿是疑惑:“所以那蝙蝠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它從哪來的?難道是人類發現我們了?”
月隋搖了搖頭:[不是人類放出來的。藍天育種基地那次你忘了嗎?要是人類真發現有生物在監控,不可能只放一只蝙蝠上來。
[藍天育種基地都能有16只改造鴿子,夜翼基地怎么可能只有一只改造蝙蝠?
[這只蝙蝠,最大的可能是人類在做實驗,或者一時疏忽沒看住,讓它從排風口偷偷鉆進了通風管道。
尤煜也點頭表示贊同,轉頭問天隋:“天隋,你有沒有發現這只蝙蝠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天隋仔細回想了下:“它吧,有點又蠢又聰明的矛盾。不過它有改造類動物的通病——狂暴、欺軟怕硬,而且應該也不怎么聽指揮。”
“說它蠢,是因為遇事得吃好幾次虧,才知道不能碰;說它聰明,也是因為吃虧多了,好像就慢慢學乖了,會避開危險。”
天隋一邊說,一邊在旁邊的平板上打字——尤煜他們能聽懂月隋的話,卻聽不懂她的獸語。
幾人兩小只圍繞這次任務,一直商量到了大半夜。
另一邊,隋暖所在的會議再次不歡而散。
這次倒沒打起來——昨天打架的人傷還沒好全,米國的喬代表連腳都打了石膏,再動手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俄羅斯聯邦代表在心里嘀咕:那老喬不會是怕我再找借口跟他們打,故意給自己的腳打石膏吧?
這樣既能從精神上“訛”我,還能借著受傷的理由,限制我們找借口中斷會議。
行,不愧是人老成精的老東西,詭計多端!還好我不上當,想訛我?沒門!
俄聯邦代表暗暗嫌棄地瞟了眼米國代表的腳——包成這樣,他還以為斷了呢!
而等著從俄聯邦代表眼里看到愧疚的米國代表:?
好啊,這臉皮比城墻還厚的老東西!把我弄成這樣,居然還敢嫌棄我?這筆賬,他記下了!
能看出來,雙方在國際上的口碑都非常扎實牢靠,這口大鍋背的真是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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