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去玩,幾小只比隋暖還積極,一個個圍著平板嘰嘰喳喳討論要帶什么。
隋暖則在和江晚說自己的出行計劃。
總不能每次出了事才找江晚,心里總覺得不太好,索性早點告知,讓她提前有個準備,也算“拉響警報”了。
此刻,遠在盛安市如今已成為刑警隊大隊長的陳國棟突然感覺背后一涼。
剛美滋滋填完調休申請的他警惕地抬起頭: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總不能去大草原玩都能碰到“隋送功神女”吧?送功勞可以,麻煩請在他工作時間來!休假時間他要陪老婆孩子,這事能不能往后推推?
陳國棟盯著手里的調休單沉吟許久:算了,五月份去不保險,改到六月份!六月份學生還沒放假,也沒什么長假,警局大概率不會太忙,這時候去剛剛好。
都推辭這么久了,應該能避開讓他背后發毛的“元兇”。
此時此刻,陳國棟覺得自己簡直是個超級大天才。
收拾好東西的隋暖沒急著趕路,她們一致決定自駕游沿路慢慢走。
計劃是一個月左右到金墩貝爾,那時候草原風景正好,人也不多,等七月份學生放假,人就該擠爆了。
規劃好一切,隋暖告別家人,帶著四小只整裝出發。
……
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一個月時間過去,隋暖居然連一個案子都沒遇到。
這下不光隋暖和幾小只犯嘀咕,連早已做好隨時馳援準備的江晚都懵了。
她拿出手機瞅了瞅,疑惑道:“中校這是忘了我電話號碼了嗎?怎么這么久都沒聯系過我?”
坐在對面的許盡歡一臉問號:“江中尉,咱們軍隊要相信科學!”
“別!”兩人幾乎同時開口。江晚沉默片刻,篤定道:“咱們準備準備,最近中校肯定會聯系我們。”
許盡歡:???
另一邊,隋暖身邊的月隋也摸不著頭腦。它站在隋暖頭頂,腦袋左顧右盼:“不對勁,十分有二十分不對勁!這不會是要給咱們憋個大的吧?”
赤隋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漫不經心道:“或許是阿暖這次有分寸,沒到處惹事。”
月隋、天隋同時轉頭瞪向它。翻著肚皮的赤隋被嚇得一個激靈:“干、干什么?”
一旁手癢想去釣魚,卻又有點猶豫的隋暖樂了:“唉嘿,反正‘buff’已經疊了一個,再多疊一個應該也沒問題吧?我都好久沒釣魚了!”
“你知道這對我一個釣魚佬來說有多難受嗎?我上半年就沒釣過魚,整整半年啊!”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事,隋暖瞬間覺得天都要塌了。
天隋被她那痛心疾首的模樣逗笑,蹭了蹭她的臉頰:“阿暖忍得好辛苦~可是我看網上說,這邊5月1日至7月31日是禁漁期哦。”
“我們要頂風作案嗎?”
隋暖笑得狡黠:“這你就不懂了吧?禁漁區只禁止除休閑垂釣外的所有捕撈作業,咱們這叫休閑垂釣,不算違規。”
“俗稱喂魚。你見阿暖釣上來過幾條魚?”月隋的嘴毒得像抹了蜜,呸,是抹了毒,一句話差點把隋暖氣暈。
明明只有幾個字,隋暖卻感覺自己被扎了個透心涼。
單純的赤隋還不忘補刀,對著隋暖心口連捅幾下:“我數數啊,第一次見阿暖,阿暖一條魚沒釣到;第二次釣了同一條魚三四五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