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進入公司以后,他發現這個想法有些想當然。
事實上,天熹其實也算可米的一個經紀部門。
天熹跟可米玩的的確夠花,左手倒右手,直接在藝人身上抽兩次錢。
“我們想一起找他們聊聊,團體的唱片以及收入抽成只能有一次抽成,要么可米抽,要么天熹抽,然后他們自己去分。
不能這樣抽了一次再抽一次。
我們必須聯合對經紀公司跟可米這邊進行施壓。”
聞言,吳焯微微皺眉。
向經紀公司與可米施壓,這可不好搞。
一個不好就容易影響到對飛輪海的資源投入。
但看吳遵、辰亦儒與汪東城的樣子,他們好像已經做了決定。
“可以,你們想怎么做,我配合!”吳焯點頭。
其實對他來說,這完全沒必要。
因為之后他的唱片收入,歌手收入只會占小部分,他的大頭收入會是版稅收入。
但幾人是一個團體,他必須跟團員站在一個陣營。
“你們有什么章程?”
吳焯看向幾人。
“我們三個的經紀公司是天熹,吳遵的是福隆,經紀人也不一樣。
大家各自找經紀人吧!
最好是向他們說明,這是我們四個人的一致行動。
至于要求。
很簡單,經紀公司對團體的抽成可以直接去除了。
他們本來就有參與分可米的抽成,再來抽一次,這太過分了。”
辰亦儒說著,看向其他人,“可米的抽成可以提到四成,但經紀公司這邊的團體抽成必須去除,這是我們的底線。”
幾人各自點頭。
下午,吳焯幾人各自行動,聯系各自的經紀人,將訴求提了出來。
吳焯現在的個人經紀人是黃澤凱,但他的實際負責人其實是陳惠英。
所以,吳焯是直接向陳惠英提出的訴求。
“你們這么搞,會讓大家都很難看的。
經紀公司這邊的抽成其實是合情合理的,合同上寫的很清楚。”
陳惠英聽完吳焯的話,一臉頭疼的樣子。
“我知道這有點威脅的公司的感覺,但事實卻是,飛輪海組合是可米與天熹以及福隆聯合成立的。
可米抽走那部分,你們其實也分了錢。
按照正常程序,那部分其實就已經算是經紀抽成。
但你們后續又抽了一次。”
“我會向葛總反映這個問題。”
陳惠英揉了揉頭,示意吳焯先出去。
回到練舞室,辰亦儒幾人已經在了。
見他回來,幾人立刻看向他,“你這邊怎么樣,怎么說?”
“向上反映!”吳焯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我們這邊也是這樣。”
汪東城皺著眉頭。
“先給公司兩天時間,如果公司打算冷處理,我們就拿出點手段出來吧!”
吳遵一臉淡定。
聞言,吳焯也忍不住頭疼了。
這事不會鬧大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