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夜里,忍不住就想反思一下。
陸南亭為她做過很多的事,但他并不是為了道德綁架她,從而從她這里得到什么。
只是單純想那么做。
做完就很滿足,很快樂。
她貌似沒有為陸南亭做過什么的樣子。
總是在享受對方的付出。
音樂很輕,顧蘭溪聽得昏昏欲睡,兩首曲子切換間隙,片刻的不流暢突然將她驚醒。
扯掉臉上半干的面膜,抬頭看看墻上掛著的鐘。
已經十點半了。
顧蘭溪感覺自己很渴,走到靠墻的斗柜那里,拿起一瓶沒有開過的礦泉水。
擰開灌了半瓶。
遠遠有腳步聲傳來,顧蘭溪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就見陸南亭拎著幾個塑料袋,踏著月色歸來。
她就捧著保溫杯,斜靠著門框,安安靜靜的看著他一步步靠近自己。
夜風寒涼,陸南亭走近,先低頭看了下,見她老老實實的穿著雙葡萄紫棉襪,滿意的點點頭,才開了口:“怎么還沒睡?”
“認床,睡不著,在等你。”
話罷,顧蘭溪踮著腳,抱著他脖子,側頭親了親他的臉頰。
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黃油味兒。
減油減糖配方,但黃油經過烘烤,特別特別香。
好吧,這個困了以后,在劇組草垛子上都能睡著的神人,說她在民宿松軟的大床上睡不著。
陸南亭輕笑一聲,反手把門鎖上,又把手里的袋子放到門口的五斗柜上,才彎腰親她。
屋里只亮著一盞落地燈,在沙發那邊。
兩人待在昏暗逼仄的玄關處,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唾液交換,都格外撩動心弦。
許久,兩人分開,顧蘭溪只覺嘴巴麻麻刺刺的,也不知是不是腦子發昏,竟然來了一句:
“果然,被親暈什么的,都是吹牛吧?”
“你還挺有學術精神。”
陸南亭啞著嗓子,一把將她抱到柜子上坐著,再次親了下來。
這次格外兇猛。
顯然,彎著腰影響他發揮。
顧蘭溪雙腿環著他的腰,雙臂交纏,摟著他的脖子,腦子里難得什么都沒想。
一段關系想要親密無間,靈魂與肉體的融合,都是無法缺少的東西。
但再次放開她之后,陸南亭卻只是抱著她,等待反應平息下去,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明天要去爬山,早點睡。”
顧蘭溪不好意思看他,卻又忍不住嘴貧,于是摟著他脖子,在他耳邊小聲道:
“這樣也好,不然明天我都沒地兒給你燉補腎湯去。”
這陣子兩人老待在一塊兒,受補腎湯荼毒的,可不僅僅只有她一個人。
陸南亭沒好氣的把她托起來,在她又彈又圓的屁股上拍了兩下:“你再撩我,今晚就別睡了。”
“嘖,我倆死后,絕對不能葬一起。”
“為什么?”
“我怕你的嘴硌著我。”
陸南亭就抱著她小聲的笑。
那笑聲低啞磁性,不似平日里清亮,很欲。
“你別這樣笑。”
嘴里這么說,看表情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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