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刷過了。”
陸南亭側頭,想親她臉,被她躲開,立刻委屈:“看吧,早早刷得香噴噴,也沒什么用。”
“感冒了,注意點,不要離我太近。”
“哪有那么嚴重。”
見他犟,顧蘭溪把牙刷放下,拿起自己的,擠了牙膏,安靜刷牙,也不跟他爭。
陸南亭就站她身后,笑著給她扎頭發。
“之前在機場被人偷走的發夾肯定找不回來了,我給你買了新的頭花,這個扎起來,不容易丟。”
“絲綢的啊?”
顧蘭溪接了水,漱了口,放好牙刷,洗了臉,微微側頭,想要看清楚一點。
陸南亭就把頭花摘下來,遞她面前,讓她看。
“嗯,奶白色絲綢扎成花瓣,用香檳色南洋珍珠做的墜子,一看到就覺得適合你。”
顧蘭溪倒了護膚水,一邊拍臉,一邊吐槽:“你都不知道,那天在機場,我用了多大定力,才控制住自己,沒把人打一頓。哎,真的,這輩子沒受過那么大的氣,連我頭上發夾都敢伸手擼,頭發都給我扯掉了好幾根。”
“哎,都怪我。那天我都想解散粉絲后援會了,以后老老實實當歌手,遠哥好險沒吊死在我脖子上。”
顧蘭溪就忍不住笑:“就這樣,那些毒唯都恨我恨得要死,你要是解散粉絲后援會,她們更要恨不得弄死我。”
“哎,我感覺她們也不是真的喜歡我,而是喜歡想象中的我。”
“不要想那么多。”
護膚完成,顧蘭溪開始化妝,聽到敲門聲,以為保鏢送飯來了,就讓他去開門。
結果門口傳來說話聲。
“誰啊?”
“陳老師要回劇組,過來跟你告別。”
“哦,好的,我知道了。你跟她說我在忙,有事微信聯系。”
昨天陳蕾一大早過來,話沒說幾句就去睡了,也是能睡,一天一夜才露面。
陸南亭點點頭,冷淡的傳了話,陳蕾也沒死纏爛打,戴上墨鏡,就帶著人走了。
陸南亭把門關了,回來卻換了副面孔。
“說起來,你昨晚上是不是想我想到睡不著?”
顧蘭溪正在拿屏氣凝神畫眼線,好半晌,才狡辯:“哪有?不要冤枉我。”
“我小號ip地址變了。”
顧蘭溪停下手頭動作,扭頭看他:“真假?這都能發現?”
“睡太早,三點過就醒了,起來喝水,順便看了下。”
很多粉絲都很有趣,各種段子、二創,都是陸南亭喜歡看的。
“然后你就大半夜把保鏢叫起來,陪你去機場?”
陸南亭有點心虛,怕她說自己不懂得體諒別人,好半晌才小心解釋:“他們輪班的,是上班時間……”
顧蘭溪擺擺手,示意換個話題。
“昨晚上我老睡不踏實,果不其然,感冒了吧?哼,我要不來,你是不是又要瞞著我?”
“天地良心,我剛起床,襪子都沒穿,還沒來得及給你說,你就先來了。”
陸南亭得意的笑笑,取了口紅要給她抹,顧蘭溪扭頭:“吃完飯再說。”
等她往外走,陸南亭就跟著她,扮演跟屁蟲。
走一步跟一步也就罷了,小嘴兒還叭叭個沒完:
“工作忙,抽不開身也就罷了,原定的行程取消了,那種沖動,就像魔鬼,一直慫恿我。”
顧蘭溪只是笑笑,轉身牽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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