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亭老老實實穿好衣服,拿起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在床頭坐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才沖著她抱怨:
“媽媽說,大師給我倆批了命數,婚前七天不能見面,你真同意啊?我感覺,那大師肯定是我倆毒唯!要不是收了錢,怕是會讓我倆永遠別見面了。”
“你瞎說什么啊?為了以后少點波折,七天就七天。”
“三天最多了,我聽人說了,還有很多鋪床結束再分開,婚禮過后就可以見面,最多分開一天!”
“每個人命數不同嘛。”
顧蘭溪是個固執的相信,自己不給爺奶燒紙錢,他們就會在地下受苦的人,多多少少有點迷信,和章若嵐一樣,信這些。
陸南亭癟癟嘴,小聲來了句“小迷信”,顧蘭溪只當沒聽到。
然后主動提起了渣爹的事。
渣爹問顧蘭溪要錢的事,章若嵐知道,但她覺得這是顧蘭溪的隱私,是以從未跟自家小兒子說過。
而顧蘭溪又不是個喜歡主動說事兒的人,之前已經拋之腦后,自是沒有提過。
正巧今晚遇到,就仔細的說了下。
陸南亭聽完,不由擰眉。
換了新的微信頭像,沒想到最先受害的竟不是我們親愛的單身狗朋友,而是我們的半文盲閨女。
拿著電話手表激動的跑過來,媽媽媽媽媽媽媽,這里有個不認識的人!!誰給我加的!!
我說,那是爸爸。
看頭像可愛,還以為是哪個朋友,白激動一場。
她說爸爸頭像不這樣,我說,哦,那是可以換的,媽媽的也換了,不信你看,就像你拿你弟弟相片當壁紙一樣,想換就換。
然后她果真往上翻。
然后一臉嗑到了,喲喲喲,說她看過那個電影。
我說嗯,它倆是很好的朋友,我和爸爸最開始就是世界上最最要好的朋友。
然后她若有所思,開始扒拉自己的朋友圈。
哈哈哈哈。
畢業典禮要到了,要錄畢業寄語,今晚寫臺詞,明天出去做頭發,打扮打扮再錄,不能讓她丟臉啊。
另,最近很疲憊,犯懶,不想碼字。暫時還沒法戰勝自己。
這個月月票都不敢奢求了,隨緣。
追更不痛快,建議攢一攢。
真的好久好久沒有放過假了,得有兩三年。自由職業,竟然也能干出一身班味兒。我也是醉了。
今天買到了海底兩萬里的早鳥票,暑假帶他倆去看。打折好多。高興。
曇花最后留下來一朵,據說開始開花了,就不能澆水,不然會掉花苞,下次花季,我一定試試看。
應該就這兩天就要開了。
等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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