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有些遺憾。
如此看來,要么就是宗主大人也沒有領悟劍道神通。
要么就是宗主大人天賦異稟,劍意成長為神通水到渠成,沒什么功夫,沒什么可說的。
或者這種東西本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宗主大人憂心說出來會影響他的劍道。
后兩種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不過很快,他就調整好了心態,這本就是遙遠的事,還是專注於眼前比較好。
他又問了幾個有關於劍陣融合相關的問題,這一次得到了解答。
很快,六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宋宴的修為雖然還沒有突破到筑基境中期,但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瓶頸。
想來這一番修煉,有了長足的進步,突破的時日已經不遠。
並且,在宗主的指點之下,適合自己的劍陣融匯之法,也有了眉目。
第七個月的初一,宋宴也離開了小洞天境,
感受著周圍恢復正常的靈氣,心中不免對那處洞天有些戀戀不捨。
其實小洞天境之中,地域似乎很是廣,可以容納很多修士。
也不知這些年,能夠有機會進入其中修煉的弟子這么少。
倒不是揣測宗主小氣,也許是因為這秘寶有什么限制吧。
思緒飄飛,不知不覺就回到了拭劍峰地字貳壹洞府。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直到回了自己的洞府,那番對洞天境的留戀,才稍稍揮散一些。
雖然宋宴的心態很好,並未影響后續的修煉,但這種隱隱約約的惆帳感受,還是一直存在。
真是奇怪,從前在烏山蓑衣翁的那番幻境之內修行后,也沒有這種體會。
思來想去,也許是因為當時是幻境中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同的緣故,自身修煉沒有如此大的落差感受。
這些時日,他偶爾也去聞道峽修心院,
練練字,下下棋,修心養性。
這修心院中除了宋宴之外,其余大多都是些鏈氣的弟子。
這些年輕的弟子,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談天說地,聊些宗中“秘辛”,胡評妄議幾位長老之類的。
偶爾有閒心,宋宴也會偷偷聽聽周圍弟子的一些風言風語。
“內門秦嬰你知道嗎”
“秦嬰師姐我當然知道——”
“我跟你講你別告訴別人。”
“噢噢。”
那人探頭探腦,四下看了一番,繼續說道:“王師兄說,最近這位秦嬰師姐與宗主走的很近。”
“這有什么的,秦嬰師姐天資橫溢,宗主大人賞識—“
“不是說這個啊,是——“”
那人煞有介事:“王師兄猜測,宗主的記名弟子徐子清徐長老,心結始終未解,宗主等不及了,這回是有意要將秦嬰師姐,收為正式弟子!”
宋宴聽罷,切了一聲。
還以為有啥緋聞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