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她一個人在這里?!!
“不是什么?”
或許是南喬臉上的表情凝滯得太明顯,文時淵反問了一句。
南喬喃喃道:
“不是、”
“不是,小師妹、”
聽到南喬說起江見月,文時淵眼神動了動。
好像是有這么一個礙眼的人的存在。
對方也是他應該要教導的人之一。
文時淵心里下意識的不喜。
他看了一眼南喬。
師妹不大聰明。
他教她一個人都很費勁。
更別提再來一個了。
文時淵心中有了計量,淡淡出聲道:
“小師妹的修煉你不用擔心。”
“我教導總有不足的地方,所以拜托掌門師伯先教小師妹一段時間。”
聞言,南喬傻眼了。
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偏離了既定的路線。
“可是,師兄……”
南喬艱難的想要出聲,被文時淵先一步打斷:
“今天的修煉就到這里、”
“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明天再繼續、”
說著,文時淵施了個術法,將南喬從木樁上放了下來。
然后身形一晃,便從原地消失不見。
“不是、”
“這到底什么情況?!”
……
沒人打擾。
江見月在房間里睡到下午才清醒過來。
她伸了個懶腰,走出房間就要去找南喬。
然而,她找遍了整座小院,都沒有看見南喬的影子。
不僅如此,就連昨天跟個魔鬼一樣大晚上監督她們修煉的大師兄也沒有看見。
江見月找不到人,只能托著腮坐在門檻上,看看能不能等到他們回來。
這一等,就是一下午。
直到晚上的時候,眼前忽然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大師兄……”
江見月眼睛一亮,剛喊了一聲,想問一下南喬的蹤跡的時候,文時淵就朝她揮了揮衣袖。
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傳來。
江見月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的時候,她已經不在第一峰上了。
掌門站在她面前,也被突然出現的她和文時淵給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
“淵小子怎么突然過來了?”
掌門故作淡定的理了理身上的法袍,將疑問的目光投向一臉淡漠的文時淵。
文時淵抬手向著掌門行了一個弟子禮。
“掌門師伯,師父閉關了,來不及教導師妹。”
“弟子無法,將師妹帶了過來,請掌門師伯暫為教導一段時間。”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掌門悄悄松了一口氣。
他就怕聽到文時淵說他又把誰給弄死弄殘了,讓他去交涉。
“沒事,你把人留下來吧。”
掌門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將目光投在明顯一臉懵的江見月身上。
很顯然,這是當師父的收了徒弟想把人給大徒弟帶,但是沒成功。
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朝江見月招了招手,道:
“孩子,來師伯這兒。”
話落,又看向文時淵,思忖道:
“淵小子,我記得你師父這次一共收了兩個徒弟。”
“你還有一個師妹呢?怎么沒帶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