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淵簡單在廚房對付了兩口,將廚房收拾好回來的時候,南喬正咸魚的躺在床上。
他默不作聲的走到床邊,南喬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陰影倏地就壓了下來。
“唔——”
“厲時淵、、你、屬牲口的、嗎、”
唇齒被撬開,南喬艱難抵抗。
但是在猛攻之下,只堅持不到兩秒,就很快潰不成軍。
她眼淚汪汪的嗚咽。
厲時淵一聲不吭,只管埋頭。
他不是屬牲口的。
他可能就是。
野獸一旦出籠,沒個幾十年,怎么可能有停歇的時候。
對此,南喬真正該慶幸的是,這里是鄉下,地里的活兒已經消耗了厲時淵大半的體力。
不然,她更難挨。
……
“誒,聽說了嗎?沈知青和厲時淵要結婚了。”
“啊?這么突然?”
“怎么就突然了?好久之前我就聽到有人說他們兩個在搞對象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
“當然是真的,村里的人大多都在談論這件事,是你平時沒注意聽而已,也不知道正式結婚的時候,會不會邀請咱們也一起去吃席。”
“有點懸,村里人大多挺抗拒我們的,之前還不明顯,在那兩位湊到一起之后,形勢就很明顯了。”
知青點,兩個知青一邊在院子里洗衣服,一邊說著小話。
說到最后的時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嘆了一口氣。
然后,就注意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道影子。
趙憐兒一言不發的站在兩人身后,聽著兩人的討論,周身都充滿了陰郁氣息。
“啊、”
身后冷不丁站了個人,兩人都嚇了一跳,下意識喊了一聲。
在看清站在那里的人是趙憐兒之后,其中一人忍不住對她翻了一個白眼,另一個則是直接沒好氣的開口道:
“趙憐兒,你一聲不吭的站我們后面,想干什么?”
趙憐兒垂在身側的手一下握緊,低著頭小聲開口道:
“你們剛才說的,是真的?”
“沈知青和厲時淵,要結婚了?”
“那不然呢?我們像你一樣沒事兒隨便編排別人?”
女知青嗆了趙憐兒一聲,別看趙憐兒現在裝得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背地里的心思實際上比誰都要陰暗。
就算是王麗枝,心氣兒都沒她高。
趙憐兒屬于那種看不起鄉下人,但又想占鄉下人的便宜。
便宜占不著,就更加陰暗。
整天怨天尤人,總在背地里挑唆別人。
她沒來之前,王麗枝雖然嘴上會吐槽兩句,但好歹還是勤勤懇懇的在上工。
而她跟趙憐兒經常待在一起之后,就變得心高氣傲,偷奸耍滑,誰也看不上了。
真的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對于趙憐兒,女知青是明擺著的不耐煩。
趙憐兒卻像是沒看出來一樣,自言自語般開口道:
“可是、”
“沈知青是城里人,她遲早是要回城里去的。”
“厲時淵又只是一個鄉下人,他們這樣怎么能在一起結婚過日子呢?”
“到時候要是沈知青回城了,那厲時淵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