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叫秦赫,我叫林川,這是陳大相,這是藍舞和藍介。”
林川挨著給介紹了一遍,秦赫都看一眼點頭打招呼。
林川嘀嘀咕咕的給他講了不少當年兩人經歷過的事情,然而看秦赫迷茫模樣就知道,他一樣都不記得。
不過也是當然,剛才陳大相給他剪頭發的時候已經發現,對方后腦勺有一道不淺的傷口已經愈合。
雖然因為福大命大保住一條命,不過失憶的原因估計也在于此。
這個就相當于現代的失憶癥狀一樣,有些是創傷后間歇性失憶,不久就能想起來。
但看秦赫這樣已經時間不短,估計是長期失憶,有可能一輩子恢復不過來都說不定。
“對了,剛才你在街上好像掉了這個。”陳大相拿出來鑰匙,遞過去開口。
秦赫看著鑰匙,神色莫名戚戚然:“這是我醒來之后身上唯一帶著的東西,總想著有一天或許能夠用它找到我到底是誰?”
目光觸及秦赫神色似乎并不像是假裝的,陳大相眼神轉了轉,有些不好意思撓頭:
“其實我曾經見過和這把同樣的鑰匙,不過忘了在哪兒見過……”
“這把鑰匙就請你幫忙收著吧,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來,希望你能告知我真相,求你!”
陳大相還沒說完,秦赫面上已經是突如其來的一抹急切,流浪這么久,陳大相應該是他唯一的希望。
神色微滯,眼底有掠過一絲不同情緒,陳大相緩緩點了頭,收起來鑰匙珍而重之。
林川吵嚷著要帶秦赫去小時候兩人玩兒過的地方看看,陳大相佯裝頭疼,自己回去了別院,藍介藍舞兩人倒是跟著玩去了。
自顧自回到別院,瞧著四下無人,這才進去書房,一封信出來,用信封裝好,找到管家,讓他送到睦疆城大祭司府邸。
只當陳大相是給大祭司報平安的信件,管家倒是沒多在意,吩咐人送了出去。
臨近傍晚,藍介藍舞回來累成狗,問了問消息,說是走一大圈兒,結果秦赫什么都沒想起來。
陳大相嘆口氣,自己倒是對秦赫的身份有點兒眉目,不過還是等確定了再說。
剛吃過晚飯,正準備洗澡睡覺,忽然有小廝回稟,說是楊家二小姐來了。
藍舞激動著就要上前削人,陳大相忙給阻了,讓兩人乖乖待在里間,自己出去搞定。
看藍舞張牙舞爪模樣忍不住笑,可不敢讓她和楊婉芹見面,這丫頭打架不輸,不過論彎彎腸子還比不過楊婉芹。
所以還是還不要讓她插手的好。
萬一楊婉芹調轉槍頭對付她,也是陳大相自找麻煩,純屬得不償失。
施施然出去,陳大相目中多有淡定:“楊小姐深夜來訪,怕是不合規矩。”
“我有個條件想和你談談。”
異常耿直的開門見山,這楊婉芹若是個男兒身,怕就沒楊家大少爺什么事兒了!
深吸口氣,陳大相面上神色稍微定:“既然如此就直說條件,我也懶得拐彎抹角。”
“不愧是陳家少爺,我爹就認著那個林家不放,可我覺得,以后這寶蘭城會是你陳家的天下。”
話中多有推崇,這楊婉芹今日來此,似乎還真想辦什么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