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們這兒種菜的,哪一個比不上楊家和胡家,憑什么就把田租給他們,讓他們去賺錢,我們反倒給他們賣苦力!”
“所以我們這一次,要么他們給我們提高三倍的租金,要么就由我來組織包田,各村自己處理,每一季出菜即可,這邊我已經聯系上了流風門,保證不會讓大伙兒受累!”
“好!”
“好好好!”
“既然這樣,我們干嘛還跟著他們胡楊兩家干吶!”
“就是,既然如此,我們直接跟著你,咱們兄弟一起干一場,哪兒用給胡楊兩家做嫁衣,還反倒吃力不討好。”
“對對對,我還認識不少今兒沒來的村長,這事兒給他們一說準能同意。”
“就是,咱們整個南西城團結起來,哪兒還有胡楊兩家的事兒,他們賺錢賺夠了,也該我們賺錢了吧!”
“……”
一番熱鬧七嘴八舌,顯然大家伙兒都對胡楊兩家的所謂苛刻表示不滿。
心中只想著一事兒,若是自己來做,肯定錢都賺到自己腰包里面,哪兒用被胡楊兩家抽成。
如此念頭一出來,可就有止不住的趨勢,可是跟著江銘玦給胡楊兩家恨上了。
全然將他們當成不顧百姓利益的周扒皮,正顧著塞滿自己的腰包。
然而,那個江銘玦又何嘗不是如此。
只不過換了個名頭而已,等到將胡楊兩家給弄下課,江銘玦上位主導,抽成依舊理所當然。
美名曰,可是我給你們聯系上的流風門,你們要感謝我,自然得給我抽成,這可是規矩。
想干就干,不想干就給老子滾蛋。
情況之下,或許有人再想起之前的胡楊兩家,也是因為今日鬧開,著實沒有臉面去求人。
最后贏家除了江銘玦倒是沒有旁人。
雖然對于陳大相自己來說,很清楚此事問題所在,也清楚江銘玦的目的。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們今日這般墻頭草的行徑,著實讓自己不想與之合作,幸虧不用管理這些村長,而是管理菜農即可,否則這見風漲的態度,生意能做下去才怪了。
在此事看清他們真面目,對自己來說,其實是好事也說不定。
“怎么樣?三位可是看到眾望所歸了,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談什么三倍租金了,你們直接放棄可好,至少你們胡楊兩家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己種點兒菜,也就能過活了。”
話鋒轉而面對了陳大相三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打算讓他們知難而退。
只陳大相卻笑笑,目中冷靜依舊,起身環顧四周一眼,拍了拍自己身上褶皺,隨之開了口。
“諸位,租金一事,已經定下來,若每個人都這樣來一出,我們就得漲租金,這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所以,租金一事,沒得商量。”
“啊呸!沒得商量你還說什么說!”
“就是,你個周扒皮,只會剝削我們,自己賺錢高興了讓我們受累!”
“……”
“那你們覺得,跟著江銘玦干,就不會受累嗎?”目中平靜依舊,在眾人七嘴八舌中,問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