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奧匈聯軍在萬圣夜被襲擊后,亨特麾下只剩下了一半的兵力。
他并不是那種魯莽之人,而是小心謹慎。
哪怕內心充滿了仇恨,此刻他不斷的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亨特將軍,塘沽口岸的防御,固若金湯,易守難攻!”
“你將我們的兵力,分成四路,就憑目前這一路五千人馬,不可能拿下這里。”
“你能跟我詳細說說計劃嗎?”
站在亨特身邊開口說話的人,是法蘭西聯軍的指揮官少將弗雷克。
弗雷克是法蘭西聯軍的指揮官,同時也是一名白銀騎士。
他是西洋聯軍中最勇猛的一位猛將,在法蘭西軍隊中,久負盛名,作戰經驗豐富無比。
此時,
當看到塘沽口的防御后,弗雷克心里非常清楚,哪怕兩萬西洋聯軍對著塘沽口岸的防御工事發起猛攻,也很難打下來。
除非能夠一直用炮火猛攻。
但是火炮太笨拙,能夠搬運的火炮,口徑都較小,威力比艦船上的重炮差太遠。
所以,
僅憑目前亨特領銜的西洋聯軍兩萬人,就算不惜一切代價強攻,將塘沽口岸打下來,也絕對是傷亡慘重。
損失太大,西洋聯軍承受不起。
弗雷克生怕亨特被仇恨沖昏了頭腦,讓西洋聯軍的精銳去打消耗戰。
畢竟現在可是亨特帶兵,被西摩爾大將封為第一軍的指揮官。
如果亨特下死命令,弗雷克還真的無法阻止。
亨特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深邃的笑容,說道:
“弗雷克將軍,你放心吧,我還沒有這么魯莽。”
“以我們現在的這些兵力,硬碰塘沽口要塞,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想要攻破這里,必須要將他們引出來,我們的火槍和火炮才能發揮優勢。”
呼——!
弗雷克聽到后,松了一口氣。
西摩爾委任亨特為第一軍的指揮官,果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亨特不愧是經驗豐富的將領,能夠看得清局勢,沉著冷靜,自己倒是多慮了。
弗雷克想通之后,對著亨特敬禮道:“亨特將軍,你說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亨特淡然一笑,胸有成竹的說道:
“塘沽口岸鎮守的人,是大乾兵部葉之城麾下的雄武軍,同時也是大乾王朝最精銳部隊之一。”
“雄武軍的參將名叫馬良昆,此人極易沖動。”
“其他人都認為整個大沽口要塞,防御最堅固的地方,就是塘沽口岸。”
“但是,我的觀點卻剛好相反,從此地打開大沽口要塞的缺口,是最高效的辦法。”
“將馬良昆引出來,弗雷克將軍,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如何?”
弗雷克聞言一怔,接著哈哈笑了起來道:
“素問大乾王朝以武稱雄,亨特將軍是想試一下我的實力?”
亨特聞言,笑著道:
“弗雷克少將可是法蘭西第一猛將,是白銀騎士中的佼佼者!”
“今天讓我們聯軍所有人,都見識一下白銀騎士的巔峰戰力,可以嗎?”
被亨特吹捧了一番,弗雷克的臉上并沒有露出半分欣喜。
他又不是什么熱血青年,被人胡亂吹捧一下就忘記自己姓什么。
什么法蘭西第一猛將。
他可沒有自己騙自己的習慣。
不過他也知道,此時如果自己不露兩手,整個西洋聯軍內部,法蘭西的聯軍還真的容易被人看輕了。
不就是挑釁鎮守的大乾雄武軍嗎?
弗雷克深吸一口氣,對著身邊的近衛喊道:
“將我法蘭西戰旗取來,我讓這些大乾王朝的士兵,見識一下我們西方白銀騎士的強大!”
他可是法蘭西領兵的將軍,沒點真本事,怎么可能帶兵不遠萬里的來到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