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克看了一眼卡羅斯,搖了搖頭道:
“輸了!這一次襲擊塘沽口岸,聯軍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亨特將軍得到西摩爾將軍的命令,計劃與援軍匯合,再次襲擊大沽口要塞的‘海光寺’!
說完,
弗雷克問道:“卡羅斯將軍,邊渡租界內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吧?”
卡羅斯傲然一笑,說道:
“這里很安全,能有什么事情發生?”
“邊渡租界可是我們中轉軍用物資的地方,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雖然亨特將軍帶走了一半精銳,但是這里可是還有五千精銳駐扎。”
“并且在外圍,還駐扎著一萬五千名殖民地軍隊。”
“誰要是敢打邊渡的主意,我們的‘克虜伯步兵炮’和‘馬克沁重機槍’可不是擺設。”
弗雷克聽完后,微微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他計劃好好休息一下。
自從上次在塘沽口岸吃了敗仗后,弗雷克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沒想到這一次,再吃了一次大敗仗,連阿蘭德都死了。
他太累了!
身體受的傷對于他來說,倒是皮外傷。
主要是心累,承受著太大的壓力。
法蘭西聯軍被打得只剩下三百人,自己回國后,要如何交代?
“卡羅斯將軍,整個邊渡的防務,你自己安排就行了!”
“最近的戰況對我們不利,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別讓人鉆了空子。”
卡羅斯對著弗雷克敬禮道:“放心吧,弗雷克將軍,你先好好休息,邊渡租界內的防務事情交給我!”
雖然兩人在西洋聯軍中并不屬于同一國家的軍隊。
不過,
卡羅斯對弗雷克這位巔峰白銀騎士很尊敬。
——
在大沽口要塞馬家口前往邊渡租界的路上。
榮裕騎著馬,跟隨在熊超的身邊,問道:
“熊將軍,你對西門堂義團的大當家陳杰,有什么看法?”
熊超聞言,搖了搖頭道:
“榮先生,我對此人不了解!”
“不過有一點,我很佩服他,能夠以一個江湖義團勢力,硬撼西洋聯軍!”
“西洋聯軍的戰斗力,毋容置疑,我們大乾軍隊還從來都沒有在西洋人的槍炮下,占到過任何便宜。”
“他一個江湖勢力,竟然辦到了,并將西洋聯軍打得落荒而逃。”
就在這時,榮裕突然間笑著道:
“燕云俠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熊超聞言,皺了皺眉,轉頭看著榮裕道:
“榮先生,你怎么突然間提起云俠?他是我同鄉!”
“前幾年,我一直想調他到天武軍,可是他在山東威海戚鎮棠麾下擔任先鋒營的校尉營長。”
“幾個月前,山東威海一戰,戚鎮棠麾下十五萬軍隊,被東洋人和西洋聯軍,打得潰敗而逃。”
“根據兵部的文書,云俠上了‘逃兵’的花名冊。”
“唉——云俠可是一員猛將,可惜了!”
榮裕意味深長的說道:
“燕云俠現在的名字,叫做燕狂徒,是西門堂義團‘戰部’的首領!”
“這一次擊潰亨特聯軍,并擊殺西洋聯軍超過兩萬人,就是由燕狂徒麾下的‘戰部’為主力!”
“而且接下來進攻邊渡租界,西門堂的主力,同樣是燕狂徒的‘戰部’!”
“良禽擇木而棲!燕狂徒算是找準了自己的定位。”
“熊將軍,不瞞你說,我對西門堂的大當家陳杰,同樣佩服不已。”
“西門堂與大乾王朝的軍隊,完全不同,他們一切都以軍功說話。”
“朝廷內部的格局,隨著西門堂的異軍突起,恐怕要再次發生變化——!”
“人,一定要找準自己的定位!”
“熊將軍,你能明白我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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