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北洋水師已經被打沉了,剩下的水兵們又不用再去打仗。
上面也不管他們了,大家日子倒也過得自由。
“老妹,你放心吧,十個銅錢,你只要伺候好了哥幾個,一定給你錢!”
“三個!沒錯,就哥三個,要是再多一個,我多付給你雙倍的錢。”
“什么,上次說好的兩個人,最后變成了伺候五個人?誰這么缺德不講信用啊?”
“嘿嘿——老妹啊,你還別說,我就喜歡你這一款——!”
陳杰聽到他們的話后,站在一旁,徹底無語。
他轉頭看向徐士昌,此時這位軍機處的侍郎官,尷尬得摳地三尺,臉都氣白了。
尼瑪——!
這就是朝廷兵部精銳中的精銳?
“這個——這個——!”
徐士昌一下子整的無語了,不知道怎么開口。
“陳公子,北洋水師疏于管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很吃驚!”
“唉!不過也沒辦法,都已經半年沒有發軍餉了!”
“整個北洋水師,都幾乎處于自生自滅的狀態。”
“我們去鄧永和那里吧,他曾經是定遠號的管帶,由于觸犯了軍規,最后被削了軍職。”
“隨著北洋水師被擊沉后,兵部實在沒人,就讓鄧永和暫代管理北洋水師剩下的這些艦船。”
陳杰淡然一笑,說道:“徐大人,既然兵部讓鄧永和負責管理整個北洋水師,怎么會將這里弄得亂七八糟?”
徐士昌搖了搖頭,沒有出聲。
他總不能說,雖然兵部表面上讓鄧永和管理北洋水師殘部,但是只不過是口頭上的任命。
實際上,鄧永和根本就沒有啥實權。
上面將一些從西方購買的戰艦,都拿去賣了。
怎么可能讓他掌握實權?
尤其是北洋水師沒落后,更是沒有人管,更沒有人再去關注海軍的籌建。
鄧永和能管得了的地方,只有他自己曾經手下的那幫水兵。
經歷了剛才水兵的事情,徐士昌一臉尷尬。
說真的,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曾經軍機處引以為傲的北洋水師,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
他知道鄧永和那里,肯定不會像其他殘部那樣管理混亂。
很快,
一行人來到一艘500噸排水量的鐵甲船前。
徐士昌指著鐵甲船道:“陳公子,前面那艘戰艦,就是鄧永和麾下的!”
陳杰點了點頭,走近觀察了一下這艘戰艦。
還不錯!
雖然鐵甲船的表面有些缺口,同樣有不少銹跡,但至少保養的還可以。
幾位水兵正在用鏟子,不斷的鏟著鐵甲船底部的藤壺。
在鐵甲船的上面,不少水兵在刷桐油,延緩鐵甲船的腐蝕。
比起其他那些艦船,
這艘鐵甲船從外觀上看,要干凈整潔的多。
在甲板上,一位頭上戴著草帽的中年人,正在指揮著其他人清理鐵甲船上的海水污漬。
不過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整艘鐵甲船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魚腥味,甚至在甲板上能看到魚血的痕跡。
這是用鐵甲戰船出海打魚了嗎?
從戴草帽中年人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對鐵甲戰艦非常愛惜。
甲板上的捕魚血跡沒有擦干凈,幾位水兵被他大聲的呵斥,怒罵。
鐵骨暗勁初期!?
陳杰在遠處打量了一下這位戴草帽的中年人,雙眼一亮,心里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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