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如璧說完之后,胡青牛還沒有出來,一個婦人跳了出來,向著趙如璧指責道,“小子,我聽死鬼說過你,你的醫術不錯,可你知道金花婆婆是什么人嗎?”
“不就是前明教的紫衫龍王,護教四大法王之首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趙如璧輕笑了一聲,突然一拳向著遠方的茅草屋轟殺而去,轟隆一聲,頓時這茅草屋轟塌,連那不少的茅草,皆是粉碎了一地,“我這一手如何?”
“這是……七傷拳?”
張無忌看著趙如璧打出來的拳法,想起來了謝遜教給他的七傷拳,不由地驚叫了一聲!
“好……好霸道的功力!”
王難姑看著這一幕,吞了吞口水,“夠了,夠了,死鬼還不出來,有了這一個小子,十個紫衫龍王也是不夠他殺的,出來,出來,躲什么啊?”
胡青牛臉色尷尬,披著一塊黑布套著自己的頭,走了出來,“咳咳,你這一個小鬼,還是與以前一樣的討厭,剛剛過來,就毀了我的牛棚。我不敢你小子武功有多高,你不給我修好,我絕對不與你干休!”
趙如璧苦笑了一下,這一下有了趙如璧這一個強援,胡青牛也不躲了,為趙如璧整頓了酒席,好好的招待了趙如璧,更是在席間說出來了他與金花婆婆之間的恩怨,嘆息不已!
而王難姑是一個不服輸的主,她的毒術與胡青牛比不出來高下,聽胡青牛說過,趙如璧的藝術不下他,立馬要與趙如璧比斗一下,只要贏了趙如璧,自然就贏了胡青牛!
趙如璧不置可否,這兩年多他也不是吃素的,他的醫術也有了許多的進步,而且他對于王難姑的毒經也感興趣,就與她比斗了起來,可這蝴蝶谷,那里有什么實驗對象!
“呵呵呵,實驗對象,馬上就來了!”
趙如璧笑了笑,不以為意!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有大量的六大門派的人,身上都帶著奇怪的傷勢,來到了蝴蝶谷求醫,胡青牛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一個勁的說不醫,偏生這些人受的傷勢,十分古怪!
胡青牛也看得心癢癢的,而張無忌也看到了紀曉芙拖著一個小女孩到來,一時心軟,為眾人出手,時不時的還向著胡青牛與趙如璧請教醫治辦法,讓這些人在這兒住了下來!
趙如璧也沒有去搭理他們,他已經開始與王難姑斗法,王難姑下毒,自己解毒!
他有著蠱神經,還有對于藥物的充分了解,解毒起來,自然十分容易,王難姑也不是服輸的人,下毒的方法,花樣百出,變化多端,趙如璧也不得不以全力以赴,這一群人的病。經常反復,好了壞,壞了好的,成為了別人斗法的產品!
張無忌不是傻子,也知道這是王難姑與趙如璧斗法,解救不了這些人,他也跟著在后面學習,倒是討得不少的便宜!
“咳咳!”
在蝴蝶谷不到三天的時間,胡青牛在與趙如璧下棋之時,金花婆婆終于來了,“胡青牛,好大的膽子,你已經是破除了你的誓言,老婆子我收你的性命,你應該無話可說!”
胡青牛聚精會神,搭理都沒有搭理金花婆婆,手持一枚棋子,臉上流出來了汗水,“不下了,不下了,與你下棋,就是受罪,哪有人像是你這般,下一個棋也是殺氣騰騰的,與你下棋,不是享受,而是受罪!”
金花婆婆被胡青牛蔑視的態度,氣得暴跳如雷,從來沒有人膽敢小覷了她,她的珊瑚金龍頭拐杖,一下杵在地上,地面龜裂,掀起來了一股氣浪,可靠近背對她的人,真氣化作無形!
“我說胡青牛,你的膽氣長了不少,原來是有人給你撐腰,很好,老婆子倒要看一看,你有什么本事,膽敢前來架梁!”金花婆婆在一旁咳嗽,而她的身邊,也帶著一個小丫頭,為她拿出來了一枚丹藥!
“婆婆,不要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