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張臺,一半坐滿了人,其一桌有一位衣飾華貴,一看便知是有身分地位的年青貴介公,頻頻朝白衣女望來,顯是被她的美色震懾。
“看什么看?再看的話,我挖了你的眼睛!”
傅君倬可不是什么善茬,對著對方一瞪眼!
趙如璧歉意的與對方一點頭,也隨便點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不過雖然是清淡,卻十分的講究,看得寇仲他們在一旁吞起來了口水!
“喂,你還有工夫在這兒吃喝,你怎么樣尋找船只離開這兒?”傅君倬看著趙如璧氣定神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趙如璧笑而不語,沒有說什么,只是慢條細理的,吃起來了東西,寇仲他們不想丟人也是有樣學樣,可是苦了他們,讓衛貞貞在一旁抿嘴而笑,又是以筷子在幫助趙如璧挑東西,“行了,你們兩個不用學公子這樣的氣度,好好的吃飯不好嗎?找船的事情,那用擔心,公子這一次可在身邊,帶了不少的金銀,公子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錢,還找不到船?”
“哼!”
傅君倬碰了一個軟釘子,悶悶不已!
“咳咳,敢問幾位是否是在找船呢?”就在他們吃完了飯,結果被人攔住,豁然是頻繁打量傅君倬的哪一個文士公子哥,長得瀟灑英俊、風度翩翩,身材高大,就算是十分唐突,也沒有讓人感到討厭!
“哼,我們的事情,那里用你來理會,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一個臭家伙不是說,他有錢嗎?海洋能給你幫忙?”傅君倬吃了一肚子的氣,說話十分的沖,沒有客氣的!
“咳咳!”
這一個公子哥哭笑不得,閃過了一抹尷尬,又是鎮定下來,“幾位誤會了,我并非是壞人,而是最近,你們是找不到船的,東海李通的義軍,剛渡過淮水,與杜伏威結成聯盟,大破隋師,并派出一軍,南來直迫歷陽。若歷陽被攻,長江水路交通勢被截斷,所以現在人人都采觀望態度,看清楚情況始敢往西去。這個時候,哪有那么容易找到船只?”
“額?”
趙如璧一皺眉頭,“原來如此!”
“這位兄弟,還有這一位姑娘!”這一個男子向著趙如璧他們說道,“如蒙不棄,小可這兒還有船只,你們可以來我處做客,縱使敵人是多么的猖狂,也斷然不會沖撞了幾位的!”
對方的言語之中,帶著幾分傲氣!
“好大的口氣!”傅君倬冷冷啾著對方:“你這么大口氣,看來是有點門道了,你是什么人?”
她也是抱緊了自己手中的劍,默查四方!
“嶺南——宋家!”
趙如璧突然一張口,“那是宋家的標記,如果我沒有記錯,宋閥閥主宋缺有一子兩女,你的年紀,應該是宋缺的兒子吧?也只有宋閥,才有這樣大的口氣,也有這樣的實力,嶺南水軍強盛,居住南方,天下四大門閥之一,坐擁南方,觀看天下風云,準備待價而沽,天下自然沒有多少人膽敢招惹你們宋家,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叨擾了!”
他從來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的,看這一個愣頭小子的樣子,恐怕是看上這羅剎女了!
“閣下果然好眼力!”
這一個男子眼睛一亮,“在下宋師道,諸位有禮了,請,這邊請!”
傅君倬也在一旁遲疑,按照現在的局面,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走陸路,可是費時費力,只有走水路,只要越過歷陽,那就再不怕宇化及會追來了。
她也不由地默許了趙如璧的決定,“什你的船在那里?”
宋師道也馬上殷勤的帶著眾人,登上了宋家的大船,不到多久,大船也是快速的逆流而上,施施然向著歷陽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