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
嚴弘文的臉上瞬間流露出了恐懼。
他瞬間將齊王和詔獄聯系到了一起。
雖然他是廣信知府,但臭名昭著的詔獄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齊王走上前來,眉梢微凝,“嚴弘文,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嗎?”
嚴弘文硬著頭皮,哀求道:“求您給罪臣一個痛快吧,罪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齊王轉頭看向景王。
景王一把將嚴弘文松開,“嚴弘文!等本王下次再來找你時候,你想清楚后果!”
隨后許閑幾人便出了審訊室。
嚴弘文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暗松一口氣,“老天爺啊!給我個痛快吧!”
他知道自己此番必死無疑,那還不如死個痛快。
與此同時。
許閑幾人已經來到審訊室外。
齊王看向景王,疑惑道:“二哥,你為何不讓我對他用刑?這廝擺明了是沒說實話。”
景王解釋道:“這廝連死都不怕,說明這件事情肯定有隱情,所以我們不如先將事情查的差不多,再回來找嚴弘文,到時候他肯定不會抵賴。”
“我們若是硬逼,他若真的求死,那我們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聽聞此話。
齊王不可思議的看著景王,“二哥,你說的還確實有幾分道理。”
景王瞥了齊王一眼,“豈止是有幾分道理?那是非常有道理。”
說著,他看向許閑,問道:“少爺,此事你怎么看?”
許閑想著,微微點頭,沉吟道:“我感覺此事可行,反正事情發生在廣信府,河堤也跑不了,我們查查再說也可。”
景王應聲道:“那就這么辦。”
說著,他眉頭緊皺,垂眸道:“我倒是要看看,嚴弘文這王八蛋究竟要搞什么鬼。”
翌日。
清晨。
蘇云章跟著張玄玉回了龍虎山。
許閑、景王、齊王和林青青四人,直奔信江決堤之處而去。
當許閑眾人來到信江決堤處的時候,決堤口還沒有被修復,江水已經降到決堤口以下。
不過這次決堤造成的損失確實不小,周圍很多村莊和良田全都被淹了,現在還泡在水中。
許閑幾人查看著決堤口。
齊王看著周圍石料,眉頭緊皺,沉吟道:“這段河堤是去年才加固過的,而且加固的非常堅固,按理來說確實不應該決堤。”
許閑微微點頭,看著河堤下方泥漿中的東西有些好奇。
景王問道:“你看什么呢?”
許閑指向下方,問道:“那是木棍嗎?”
景王向下跳去,“我去看看。”